为了保证自己的颜面,也为了给田老一个好一点的印象,防止因为他的印象给田老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最终县令还是当着这些百姓的面,扶起了田老。
“埃!”田老眉头一皱,伸手档住了县令伸过来打算扶起自己的双手,有些不悦地望向县令,“我现在只是白身,按照礼仪,在见到县令的时候,自然是要行礼的!这是规矩,不能因为我曾经的身份,就随意的更改这些礼仪。不然的话,这些礼仪被弄出来,还有什么用处?”
要说对于礼仪的态度,田老比之县令可是苛刻多了。也正因为这种较真的程度,所以尽管知道县令这么做是为了自己考虑,可是对于田老对于县令的印象还是打了一些折扣的。
因为据田老所知,县令对于他手下的差吏可没有那么的宽容,按照田老最初的印象,县令应该和自己是同一类人。可是被田老当做同类人的县令,却在这个时候,仅仅是因为他曾经的身份,就表现出这样的态度。
作为一名在官场上为官多年的人,田老一眼就看出这个县令不可靠。
“这,这个!”县令迟疑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缩回了手,悻悻地说道:“田老毕竟年岁大了,虽然按照规矩的确要行礼,但是法理即人理,而且您是我的前辈,我又怎么忍心让田老您行礼呢?”
倒霉!县令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声,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县令说什么也不会伸手去扶这老家伙的。但是,如今情况已经出现了,为了防止自己在这么多的百姓的面前丢人,县令也只好想出这么一套说辞了。
“哼!”田老低声冷哼了一声,心中对县令又多了一个印象,那就是狡辩。遇见这种事情,既然不对,当面改过也就是了。可眼前这个县令呢,却还要无端端地说出这么一堆解释来。这不是狡辩又是什么,想到这,田老心中对于县令的态度又恶劣了几分。
随着心中对于县令的态度变差,一丝厌恶自然而然地也就出现在了田老的脸上。因为脾气耿直,田老没少得罪人,可是依旧没有改变田老的这种性格。
此时在面对这么一个小小的县令的时候,田老自然也就更加不屑于去隐瞒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了。
“这……”县令不由得一阵尴尬,同时一丝愤怒的情绪自县令的心中涌出,这要不是看田老的身份,仅凭田老眼下的态度,县令就绝对不会轻饶了田老。
但是,问题是田老的身份确实很特殊,而且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与朝廷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尽管县令已经快要被田老的态度给憋炸了。可是县令还是压下了心中所有的想法,故作平静地看着田老,开口说道:“田老,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想来定然是有要事要跟我说吧?只是不知道田老您究竟是有什么要事?”
既然有气又不能说出来,在县令看来还不如干脆将事情引到其他的事情上面去呢,这样也省的继续让他在这么多的百姓的面前丢人。</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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