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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行医数十载,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文大夫一脸愤慨地看着葛大夫霍东以及光头三人,开口说道。
文大夫所说的正是县令使用莫须有的罪名,将他们几个人锁在柴房里面的事情。
说起这件事情,这还要从县令将他们几个人找过来之后说起。当时,被县令安排人带到这里的时候,无论是葛文两位大夫还是霍东光头两人就曾经预感到事情不对。
正像几人之前曾经在房间之中讨论的那样,县令现在这个时候找他们有很大的可能这件事情与疫病是否得到了解决的事情有关系。
而如今他们被县令找到了这种地方,带着他们过来的那位张捕头又是那样的态度,几人都猜测事情可能正朝着他们所担心的方向发展。
等到遇见县令,看到他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冰冷的目光的时候,再次坚定了几人的念头,恐怕这个事情真的已经朝着他们最为担心的方向发展了。为此,文大夫不顾颜面地企图通过奉承的方式再次将危机给规避掉。
毕竟早晨赶回来的时候,这种事情已经做过一次了。再次使用的时候,文大夫早已经是驾轻就熟,而且比之之前也要更加熟练。文大夫原以为这样做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将事情给规避掉。
同一时间,葛大夫也没有闲着,虽然对于奉承这种事情他不是很擅长,但是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也不得不参与到奉承县令的行列之中。很显然县令找他们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故意针对他们四人,而霍东和他那位三叔在这种时候又不适合开口,所以葛大夫自然要参与到奉承的事情中去,防止事情变得恶化。
但是,让葛文两人感觉都失望的是,任凭他们如何努力,最终却没有改变任何事情。县令却仍旧是态度冰冷,表情森然。葛大夫,文大夫,霍东和光头四人当时不由得有些诧异地望向县令,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县令竟然会这样对待他们。
幸好,县令倒是没有让他们多等,就在四人感觉到有些迟疑的时候,县令已经开口了。但是,让文大夫等人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县令竟然将疫病无法得到医治的事情归结到了他们身上。
听到县令这样的一个结论,别说是葛文两位大夫了,就连霍东光头两人也感觉到奇怪。
虽然经过之前的一系列的事情,对于疫病的治疗陷入到了僵局的事情,四人都没有任何的意外,但是县令为什么要将这个错误归结到他们的身上,这就让四人感觉到奇怪。
至于这四人之中的霍东,虽然在这之前的推测之中,他已经预感到事情可能比他们之前所预想的还要糟糕,可他也没有想到县令会给他们几个安置这么大一个“帽子”吧。这不是等于要把他们往死路上推吗!
当葛文两位大夫开口询问县令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结论的时候,县令却说出了一个更加让众人无法接受的答案,县令竟然声称,正是他们之前肆无忌惮地尝试各种方法,以至于现如今和治疗疫病的方剂产生了克制,最终导致了有用的药方无法被使用。
随着县令说出这个理由,整间柴房的气氛立即陷入到了一片安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