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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县令皱了皱眉,看着曲江以及曲江身边的大夫,“你说的对!对于这些大夫,本官就是太过于仁慈了!”
说完,县令转头望向了以葛大夫为首的一众出言提醒的大夫,目光阴沉,声音冰冷地呵斥道:“在你们眼中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县令了?到底谁才是本县的县令?
本官给了你们这么多天,让你们诊治眼下的病症,可是直到今天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若不是看在你们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本官早就惩罚你们了!可是谁知道,到了现在你们仍旧不知悔改,甚至还嫉贤妒能!”
说到这,县令双眼通弘,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看来本官的确是不能姑息你们了!来人啊……”说着,县令便准备叫人将这些人带下去,好好惩戒一番。
本地的一众大夫在听到县令的话之后,不由得一哥哥脸色铁青,嘴角抽动。他们是彻底感觉到伤心了。他们本是为本县的百姓考虑,是想要为县令分忧。
但是想不到因为一个外来的大夫的简单的几句话,就要受到无妄之灾。这让在场的这一众本地的大夫感觉到了巨大的悲哀。就连一开始还意志坚定,想要为百姓考虑的葛大夫也不禁感觉到了浓浓的哀伤。
“大人,且慢!”就在这个时候,章老突然开口,“您且先听老夫一言。本县之中的这些大夫,为了眼下的这种病奔波操劳了这么久,这其中所付出的辛劳可想而知。所以看在这些辛劳上,还望大人您能够宽恕他们的无礼。
因为归根结底,他们也是为了眼下的这种病感觉到着急,所以才会出言不逊!所以还往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宽恕这些大夫吧!”
从县令一进来之后的所有做法和曲江的一部分言论以及县令此前曾经找过曲江的事情之中,章老已经感觉到县令和曲江之间肯定有着某种非常微妙的关系。
本来,发现这些之后,在这种时候就更加不方便出面规劝县令了。但是,葛大夫等大部分谷阳县本地的大夫,让章老看到了一名真正的医者所需要的种种品德。
而且,说实话直到现在,对于曲江的依仗,他仍旧感受到一些怀疑,反而更加相信葛大夫等人的结论。但是此时,县令显然正在气头上,所以章老没有选择再去刺激县令,只是从侧面规劝了一番县令大人,让县令放过这些大夫。
“是啊,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这些大夫吧!”
“是啊,大人!”
随着章老说完,跟在章老身后的这几位来自洛湘城的大夫随声附和道。这些人有着和章老相同的看法。同样感受到了一些县令和曲江之间的特殊关联。但是,他们实在不愿看到一些颇有品德的大夫,就此受到县令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