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找葛大夫的人回来了吗?”
县令终于好想找到了发泄口,将看看守在门外的小吏叫了进来,横着眉,双眼通红面色冰冷地说道。
“回,回大人!”小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恐惧地看着县令,支支吾吾地说道:“不,不曾回来!”
这小吏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被县令派去和老吏一起巡视水坝的那名小吏。因为当日“上报有功”被县令留在了身边。今天因为轮岗,小吏被安排在了县令的房门外守候。
此时小吏跪在地上心里面是叫苦不迭,面对盛怒之下的县令,小吏感觉自己就好想是在面对一直择人而噬的野兽。
尤其是县令那双发红的瞳孔,更是让他不寒而栗,就好想掉进冰冷无比冰水之中,令人感觉冰冷而且窒息。跪在地上的小吏战战兢兢的,冷汗霎时间已经浸透了这名差吏的后衣襟,可他本人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什么?”县令眉头一拧,圆睁着双目,一脸愤怒地看着差吏:“这小厮怎会如此迁延,难到不知道事情紧急吗?难道他没听本官让他立即把人带过来吗?”县令声音低沉,就如同是一直受到侵犯的野兽,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愤恨。
“这,这个!”跪在地上的差吏身体颤抖着,支支吾吾地说道:“小人,实在是不知啊!”差吏感受到一股非常强烈的压迫感。
差吏心想,这明明就是那名差吏的问题,我又如何会知晓。想到这,差吏暗暗在心中愤恨起那名被派去找人的差吏,怎么这么慢,害的自己受到牵连。虽然平时大家的关系还都过得去,但是此时这名差吏却已经开始在心中问候那名差吏的祖宗十八代了。
“不知!不知!”一听这两个字,县令声音一沉,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差吏,冷哼道:“一天到晚就知道不知,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那我还留着你一个废人有什么用处!”说着,县令冲着门外喊道:“来人啊,将这个没用的家伙给我关进柴房里面去,不准喂他吃喝!”
“是!”
早有守在门外的两名军护在县令叫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跑了进来。此时听到县令的吩咐,齐声应诺,架起跪在地上差吏。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吏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脱军护的手臂,跪在地上大声求饶道:“小人真是不知啊!”而且小吏此时不仅力气大了,就连声音也通顺了。
那两名被挣脱了的军护感觉非常的没面子,又重新架住差吏。因为用力过猛,那被架住的差吏此时疼的龇牙咧嘴,架住差吏之后,护卫正要带着差吏离开,却被县令制止了!
“等一下!”县令面色阴沉地摆了下手。
“嗯?”那两名护卫不由得怔了一下,略显迟疑地望向县令,不知道县令究竟要下什么命令,难道县令突然又该注意了。
那名被架住的小吏脸上一喜,在他看来县令此时多半是改变了注意不打算惩罚他了,毕竟那个差吏迁延的事情和他又没有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