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小莲没有回答，白涂也不追问，问了另一个问题：

“李倾寒对你好吗？”

莫小莲身子一震，面上流露出绝望。

好啊，对她太好了。

新婚那几天，李倾寒将她捧到了天上，对她百依百顺。

她一开始还害怕被发现，后来被宠得忘乎所以，完全忘记了自己是顶替白涂，还以为李倾寒爱的是她，是莫小莲。

她就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性格，每天吃好喝好，故意瘦下来的身子也开始恢复。

然后她发现，李倾寒对她的态度变了，越来越疏离冷淡，完全没有了新婚时候的亲密。

她开始收敛了，继续假扮白涂，控制饮食，强迫自己瘦下来。

李倾寒对她不再那么冷淡了。

她心痛之余又窃喜，只要好好扮演白涂，那李倾寒的爱，就全是她的了。

可这样的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白涂的出现毁灭了。

白涂能敏感地捕捉到莫小莲的感情变化，又道：“你费尽心思‘杀了’自己，丢掉自己的身份顶替了我嫁给他，你开心吗，觉得值得吗？”

不值得啊，为了那个恶魔的爱，为了他谦谦君子的表象失去所有，根本不值得！

被关起来的三天里，莫小莲没有哭过，她已经绝望了，哭不出来了。

可因为白涂的几句话，她就崩溃大哭。

“呜呜呜。”

莫小莲哭了许久都停不下来，肩膀一怂一怂，甚至有些呼吸不畅。

一直轻声细语跟她说话的白涂却站起身来，不耐烦地开口：“莫小莲，我来不是看你哭的。”

莫小莲的动作停下了，茫然地抬头看她。

她……不是来安慰自己的吗？

白涂对上她的眼睛，冷声道：“告诉我，是谁在你背后指使你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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