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瑜兀自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辰嘉树握着自己掌心的地方,看着他仿佛下一刻就会扣住自己的虎口穴位的动静,宣瑜这才撩眼望去……
兀自勾了一抹笑容,却又无端透着假情假意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再拒绝你的话,岂不是太矫情了些?嗯……那好吧,我等你回来后,我们就一起上路,如何?”
听罢,辰嘉树的表情瞬间松散了几分,想着宣瑜总算是肯答应了自己的提议,这倒是一件不错的好事。
“那好,你先回去休息,我这就去办事,我很快就回来了,你记得乖乖等我啊。”
末了,辰嘉树一时没有看清楚宣瑜眼中的那一抹被深深隐藏的勉强,兀自摸着她的脑袋仰着温柔不变的笑脸细心嘱咐一番后,才起身离开。
只是——
这一次,轮到宣瑜深深地凝望着他的背影了。
看这辰嘉树一点点的离开,宣瑜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的凝固,渐渐的成了那张绷紧的严肃神色。
在宣瑜找不到魏影的身影后,宣瑜就知道,只怕在魏影和辰嘉树这对师徒之中,合该是辰嘉树做主呢。
而自己已然被他带进了这辰家,自然也是要想着另类的办法出去才好。
这些天来,宣瑜一直在等待一个绝妙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竟然就在此刻……
因为辰嘉树要带人去给舒载筠办事,于是这往日里坚守十分严格的辰家,此刻才是真正的人去楼空,而趁着这个绝妙的机会,宣瑜才可以有机会逃离此地。
“嗯……还真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直到亲眼看见辰嘉树带着一群护卫们离开之后,宣瑜才在心里缓声一句,随即便慢条斯理的往自己的房间里踱步而去,好一幅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出她接下来计划的样子。
是夜。
月黑风高的天色中,还真是适合做一些不想为人所知的事情啊。
辰嘉树早已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打劫那个偷偷从宫中出来,而又接着去西北好给二公主传递东西和书信的侍卫。
手下的活动一切干净利落,甚至辰嘉树都早已派人将这个原本的侍卫调查个一清二楚了,绝对不会让宫中的淑妃,亦或者是西北那边的二公主察觉出任何问题来。
“少爷,一切都打点好了。”
等到这手中的书信重新被换上之后,辰嘉树这才将这被迷晕的侍卫重新搬回了原处,只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去。
随即,只听辰嘉树一声“撤退”后,众人也纷纷的离开,甚是一招悄无声息啊。
可惜——
等到这一场任务之后,大半个夜晚也差不多过去了,辰嘉树带着人返回辰家后,又是好一阵的叮嘱交待,等到他自己休息后,都已经快要黎明了。
原本,辰嘉树路过宣瑜房间的时候,还想去看一眼,却又想到她怕是早已休息下来,又不忍心打扰她即将上路的辛苦,外加上自己身上还未曾换下的衣服,倒也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可是,如果此刻辰嘉树推开这房门的话,只怕才是会大吃一惊的。
天知道这房中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呀?
——
邺城。
是距离国都以及国都下一个大城市郡城之间的枢纽地带,却是一个rén liu量来往密切的小城市,更是一个让宣瑜很容易混迹其中的地方。
“呼……老板,来一碗豆浆,一笼素包子!”
“好嘞!公子请稍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就是在这早餐的热气腾腾中散发开来的,宣瑜早已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位翩翩少年的样子,背着简单的行囊,揣着一把从魏影那儿偷来的长剑全当做是防身武器了。
这一夜赶路的功夫,让宣瑜最快也只能抵达到邺城这里,而距离下一站郡城还有将近一整天的路程了,索性宣瑜吃了这顿饭后,怕是后面可没功夫再吃饭了,索性一次性吃个饱腹。
只是——
宣瑜之所以要去郡城,那是因为在她的人物名单上,排行第一位的就是郡城的大师兄了。
这位大师兄,是早前三年下山的,也是最后一个离开青松派的,更是人物名单上,宣瑜最熟悉的人了。
所以说嘛,既然是找人投靠什么,那当然是要从最熟悉的人开始找起。
而宣瑜也当然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去找谁了,免得让更多的无辜之人牵连其中啊。
末了,宣瑜一个人坐在这小摊前,抱着豆浆一股脑的喝完,吃了一笼包子后,又买了一袋子的馒头,灌满了整个水壶后,接着上路了。
拎着她手里的一匹好马,还是从辰家府上偷出来的那一匹,倒也还算是脚程颇快。
就是——
当辰嘉树知道宣瑜已经失踪的消息时,却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辰嘉树累了一晚上,回房沐浴更衣后便睡着了,只是这一睡也错过了不少的时间,虽然辰嘉树知道宣瑜对于自己跟着她一起去找青松派的人的事情有些不怎么心甘情愿,但是……
辰嘉树真的没想到,宣瑜会丢下他一个人,如此离开?
直到——
“你说什么?”
等到伺候宣瑜的侍女前来回禀的时候,辰嘉树的脸色难看的可谓是到了骇人的地步啊!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
“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让你一辈子也说不出话来!”
辰嘉树早已被这样的消息给气炸了,好在还存有最后的理智,知道要详细的问一问情况才好去找人。
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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