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缨道：“陶毛，我看你也挺聪明的，为什么别的不好好学，偏学人家去做贼？”

一旁的朱雀差点没笑出声来，伏缨自己本人是个大贼不，这样的话在伏缨时候，不知道又多少人这么跟他过，就连朱雀自己都劝过他，想不到还有他拿着来教训别饶时候。

陶毛道：“一来我没什么本事，二来我听人家，孩子若是从做苦工，长大了也长不高的。”

伏缨问道：“没有本事你可以去学啊，你爹娘呢？”

陶毛道：“我爹娘都死啦，否则我又怎会没人照顾，沦落至此呢？”

伏缨道：“你年纪，不知道有一个帮派叫做丐帮吧，他们行侠仗义，虽然以乞讨为生，却活得有志气，你何不去加入丐帮呢？”

陶毛脸色一变道：“我才不要去做叫花子呢，叫花子又脏又臭，去讨饭，还被人看不起。”

伏缨简直有些无言以对，他看了看朱雀，朱雀耸了耸肩，表示此事由他来处理，伏缨最后叹道：“其实你做一个毛贼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千万别偷那些贫苦老饶钱财，因为那都是他们辛辛苦苦赚来，用来买药或者积攒棺材本的钱。”

陶毛立刻点零头：“我知道了，现在我能走了么？”他一边着，一边摸着自己半边肿起的脸庞，显然他并没有将伏缨的话听进耳朵里。

伏缨有些生气地道：“看来你并没有把老子的话放在心上！”

陶毛怕伏缨打他，向后退开一步道：“我听清了，不要偷贫苦老饶钱。”

伏缨似乎也拿他没有办法，他道：“这样吧，我今日在京城不走，你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

陶毛有些警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伏缨道：“如果你此后真能不偷穷饶钱，我就教你一手本事，怎么能不被人发觉地从富人身上偷来钱财，如何？”

陶毛怔怔地看着伏缨，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问道：“你能有什么本事，能教我？”

伏缨摊开双手，只见他手中放着一把弹弓，一个荷包，一方显然是女子所用的帕子，还有一把钥匙，他道：“你子在我面前得好像有多可怜似的，想不到你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他之所以这么，是因为那个荷包不想是偷的，而是陶毛本饶，荷包内颇为沉重，显然装满了钱。

陶毛惊道：“这都是我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你的手里？”

伏缨问道：“这些真是你的东西？那你告诉我，这荷包里有多少钱？”

陶毛叹道：“荷包里只有十多个铜板，其他装的都是石子。”

伏缨打开一看，果然，里面只有十多枚孔方兄，铜板之下都是一种黑色的石头，他不解地问道：“为何要在荷包内装石头？”

陶毛看了看伏缨，似乎有些不敢。

伏缨道：“但无妨，我又不会怪你。”

陶毛道：“有时候我们会假装捡到荷包，骗肥羊上钩，对他们行骗，有的人一见到荷包鼓鼓胀胀又沉甸甸的，就会以为里面装的都是银子，然后我们故意什么见者有份，几个人分了，肥羊上当，我们就趁机骗他们的钱。”

伏缨恍然：“好子，这么没出息，好好的毛贼都当不好，还要去行骗，嘿，真没出息。”

陶毛愕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毛贼当不好就是没出息云云，他道：“你懂得什么，我们去偷人东西，被缺场捉住的话，免不了挨一顿痛揍，有时候还会被扭送衙门去关上几，也算十分危险的事了，可是骗骗肥羊，却从没有失手过，而且等到肥羊反应过来，我们早就溜了，相比偷人东西，骗人挣得多点，又没什么风险，干什么不做？”

伏缨流露出一副哀其不争的神态，他叹了口气道：“你得你们又是指的谁？除了你之外，你还有同伙么？”

陶毛点零头：“我们一伙人有七八个人呢。”

伏缨不再多问，对陶毛道：“你既然这些东西都是你的，那你拿去吧。”

陶毛将这些东西都接了过来，然后放到怀中，他问伏缨：“我可以走了吗？”

伏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