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采荷,去丁嬷嬷房间搜一搜。”
“是!”
采荷应了一声,指了指一个丫头说道。
“你,带路。”
“大小姐,老奴冤枉,冤枉啊…你这个死丫头,真真是害死我了!”
此刻谁还管那丁嬷嬷的叫嚣啊,采荷翻了个白眼便去搜佟嬷嬷的屋子了。
不肖片刻,映月则拉扯着陈大夫飞奔而来。
那陈大夫已经是第二次这般被映月揪来,白花花的胡子都跑乱了,喘着气儿叉腰。
“哎呀沈大小姐,我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咯…”
一旁的映月却依旧冷着一张脸儿,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性子偏冷,脸上表情少了些而已。
“实在是情况紧急,抱歉了陈大夫。劳烦您帮舍妹看一看情况如何。”
那陈大夫倒也不再多话,随即便检查了沈诗思的情况,看到身上的伤口连连摇头。
“怎么打成这样,也太歹毒了,这女娃娃的身子本就娇弱,哪里经得起这样折磨啊!简直泯灭人性!”
陈大夫一把年纪,医术高超,给不少大户人家看病问诊,这些腌趱事多少也了解一些,他的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那丁嬷嬷恨不得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沈君茹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又是一藤条抽下,冷不丁的猛然一下,抽的丁嬷嬷一个哆嗦,想要嚎又不敢。
见她要晕的样子,沈君茹冷声道。
“你若是晕了,本小姐就命人抽的你永远醒不过来。”
丁嬷嬷一听,身子晃了晃,哪里还敢装晕,哪怕真的要晕也得撑着!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陈大夫,如何?”
“没什么大事,三小姐主要是身子太弱,老夫这就开个方子,大小姐叫人按照方子抓药,早晚各一副,这是外敷的药,这身上的伤痕啊,怕是难抹去…”
到底是女儿家,若是留下这些疤痕,实在不雅,那丁嬷嬷也是个狠绝的,都抽打在衣服能遮盖的身躯上,叫人轻易发现不了。
沈君茹憋着一口恶气,恰在此时,采荷搜到了东西,快步走了回来。
“大小姐,您看,这些是还没来得及变卖出去的首饰,还有这些,是她变卖首饰和贪墨来的银两。”
“就这么点儿?”
“回大小姐,丁嬷嬷有赌钱的嗜好,常常去外面赌庄赌钱。”
那跟着采荷的丫鬟说道,也是她揭露的最多,几乎将丁嬷嬷的老底都给掀了,她知道多,也可见平日里跟丁嬷嬷关系亲近,如今为了自保,却也是她将丁嬷嬷扒的干干净净。
冷笑一声,沈君茹拿起采荷捧着包裹中的一个翠玉簪子,捏在手里左右看了看,忽然转身对着丁嬷嬷,居高临下,用藤条勾起丁嬷嬷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或者说,看着她手中的簪子。
“这是前几天爹爹才赏赐下的,怕是三妹妹连看都没看到,就被你这老东西给霸占了去吧?”
“不、不是…老奴没有,老奴只是暂为替小姐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