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言辙抱着胳膊,心里十分得意,凑着脸迎赶着嘲讽皖音:“哟,大明星。成功用绯闻栓住你的如意郎君了?现在人宁可赔违约金都不要你,你可如愿了?”
“你这贼浑虫的闭嘴!”吴菁抄手在皖言辙头上劈拍,短小的手掌苍蝇拍似的,发出浑亮的一声。
“你们就死了心吧。”皖言辙摸了摸脖子,还是没有管住嘴:“夜董事长只是想用皖音打压走亦真。未必就是接受皖音给他做儿媳妇。真是想太多。做梦做的都醒不来了。”
“有可能总比没可能强。”吴菁道。意思是不余遗力也要见缝插针。
皖苛一听就拧起了脸,“你要再敢滚去夜家,我就和你离婚!老了老了死不要脸!”吴菁立马不吭声了。
母女俩在房间私会。吴菁不服地道:“亏的我那么说了。怎么你姨父不找人解决了那小妖精,他要动手,你看夜烬绝敢说什么!”
“大概姨父也知道不能轻易动她。她那么顶撞姨父,表哥还是护着她。”皖音哑着嗓子,像是刚哭过。
“不然我们——”
“妈。”皖音叫停,“我们不能再对亦真动手了,打蛇打七寸。表哥已经对我们起疑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嫌弃我们。”
“可是——”吴菁总是不甘心。
“您别担心。总还有办法的。”皖音抿紧了唇,眼神暗的往下直沉。
夜阡陌没想到皖音会找上他,开场白突兀地摔上脸来,“我知道视频事件的主谋就是你。”
夜阡陌挑她一眼,神色冰冷,举手投足间笼着霭沉沉的雾,没有生命力。
夜烬绝给人的感觉至少是鲜明的。皖音先前还不觉得夜阡陌是狠角,因为他一直淡漠的周转于视线的偏角,像个边缘人物。关于他的身世,也像雾都迷雾似的拨弄不开,更是摸不到把门。
知己知彼,却也不能知道的太多。有句话道“了解是原宥的初步。”在西方,“撒旦教派”“黑弥撒”还独有魅力。
“你有什么就直说吧。”他眯细起眼,绅士口吻强调似的,似乎对她充满怜惜:“我能帮你就会帮帮你的。”
“二表哥。”皖音歪着头,语气轻佻:“你也不想让亦真嫁进夜家不是吗?”
“她嫁不嫁进夜家,对我有什么影响?”夜阡陌微笑着摇头。她的目的太浅薄,这样一个愚蠢的同盟,距离标准太远。
“难怪你斗不过亦真。”他嘲弄着走远了。阳光里的影子被拉的老长。
轻飘飘的一句,对皖音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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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回来,就又好的蜜里调油了。柠檬受了岳离的挑唆,还以为有戏可看。
两人勾肩搭背,摇铃似的笑的一颤一颤。柠檬想起怎么都拆卸不开的九连环。简直邪了门了。
“女人啊,太能容忍了容易被看不起。果然是哭的孩子有糖吃。”
岳离抱着胳膊,酸溜溜来了一句,“你看,一面作妖一面哄男人高兴。可不是要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柠檬听着觉得秽亵,皱了皱眉。
“你妹妹的事解决了吗?”岳离问柠檬。柠檬一脸不高兴,转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