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瘪着头,凑近,“对不起。”
“你哪儿被抓伤了呀。”
“你跟我说说话嘛。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好尴尬呀。”
“你就原谅我吧少爷。”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都惩罚自己不吃晚饭了。”
“你睡了吗?”还伸手捶了捶。
夜烬绝:“……”
“你再捶我一下试试。”听着还挺厉害。
“你脖子被抓伤了呀,我去给你拿药膏。”
他心想,要上药早就上了,还轮的着你?憨皮。
亦真取了药膏出来,半天都下不了手。
他这个姿势,怎么上药都不对。只能侧躺着接近敌方身后,手指上蘸一抿子,凉丝丝匀涂。
亦真心想可真是娇嫩,大姑娘害羞见不得人?
“别碰我。”娇嫩的一声。
亦真闷闷笑了笑,“听说你把皖音赶走了?”
不理。
“你爸爸能同意吗?”
“不把她赶走你能待的下去?”夜烬绝翻过身,警告的语气:“以后再别没大没小的了,听见没有?”
不吭声。
“你这孩子怎么就转不过弯儿来呢?”
夜烬绝正襟危坐好,“你觉得你今天的行为对吗?和我爸顶嘴,还张牙舞爪地打我,跟个小疯子一样。你把他气出个好歹来,你怎么办?”
“我真的知道错了。”亦真捂脸:“可是你爸爸冤枉我,我还不能反驳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还把我锁了一天,我还委屈呢。”
“你总有那么多的理由。”他嗔她一眼,“行了,别提这档子事了。下次你再发疯,我就举报你去。”
(????)
皖音徜徜回了皖家。这比阔辣辣挨两记嘴巴子还要耻辱。
吴菁在家气地两眼倒竖:“你就这么忍痛灼艾的回来了?那么个小狐狸狗儿,给你三张纸画个驴头也不带这么没脸的!”
皖音气岔不平,可是一张嘴就变成单薄微弱的小细嗓子,“本来矛盾已经激化了。表哥锁也要把人锁住,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你们还是死心吧。”皖言辙幽幽上前,嘲讽的语言一上来就得罪了母女两人。
“人家那么都没分,你还指望嫁进夜家?那是天天露大脸龇大牙狂想就能解决的?可笑。妈就别再用你那一套异想天开了。误人子弟。当自己什么嫩女少妇的好苗苗啊,你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你是不是想死?”吴菁听了,奋起而直追。
圆滚滚的身躯酒桶般往前驱动,抡着胳膊从头打到脚,砸地鼠似的。
“干嘛!还不让人说实话了?”皖言辙在家也是呆疯了,平时不坑不哈,一到人心萎靡不振的实际,总是不合时宜站出来弹劾,话语连篇,令人咬牙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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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先生和亦小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