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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做,还不是无缘无故躺枪?”亦真凌厉地扫视屋里一周,罪魁祸首早就擦墙溜走了。
“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那么咄咄逼人干什么?”
夜烬绝喊:“要是老爷子心脏怎么了,你找谁说去?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所以你爸骂我我还得静静忍耐吗?我做什么了?”亦真喊出泪花,拔身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夜烬绝掣手扯住她,“你疯了吗?出去找死吗?”
亦真往后撤退,“死在外头我还更痛快呢!”
身体弓成满弓,还在不断往后拉。
“你找打呢吧!”他不耐烦,手上拖着扯着,亦真在地面水平移。
亦真死命掰他的手,掰不开,脚下被羁绊一跤,拽成不倒翁,弹起来就被扛着往楼上走。
她在空中扑手打脚,发性的猫一样蹬腾了几下,最后被锁进了屋里。
“放我出去!”迫尖了嗓子喊,手捶脚打,脾气暴躁。
闷隆隆捶着门,一下一下,密闭的房间摇撼成风雨不透的铁桶。
“表哥你没事吧?”皖音循隙就钻。
“嘶。”夜烬绝龇牙:“这丫头疯了,怎么还挠人呢?”
脖子上被刮了一道鲜红的血道子,汩汩冒着细血珠子。
“我给你包扎一下吧。”皖音凑上去看了看,亦真简直就是个疯子。
“不用。”他坏脾气地掸开她的手:“你是怎么回事?你跟老爷子说什么了?”
“我没说什么啊。”皖音委屈地说,“我还想问问亦真姐姐呢,她干嘛总针对我呀。我哪里得罪她了?表哥你也说了,亦真姐姐一开始就不喜欢我。”
“行了一会儿再说吧。”夜烬绝抹了把脖子上的血:“我去看看我家老头儿去。”
“你就别去了。”皖音拦住他,“姨父看见了要生气的,我去跟姨父说吧。”
“得了吧,你去说就更坏事了。”
夜烬绝不信任地瞟她一眼,“你没啥事儿就回家去吧。我回来了就不麻烦你了,家里有的乱呢。”
“你觉得是我在兴风作浪?”她在喉咙里哽咽。
“行了行了。”夜烬绝不由火大,“一天天的麻烦死了,怎么跟女人说话就这么费劲呢?以后你们都别理我了,我自己隔离自己得了。”
气歘歘走了。
夜烬绝从来没有这么衰过。
夜景权一见他,五官立马在脸上拧成一团,拾起烟灰缸就往地上砸。
“畜牲东西!你气死我得了!滚!!”
破口大骂,来不及解释就被撵出了书房,简直气飞了。
“大少爷怎么了?”底下人议论纷纷。
“是被猫抓伤了吗?”
“不是,是被那亦家小姑娘给抓伤了。”
“她疯了吗?”
“我看她是作死。大少爷居然没动手打她,听说哭着闹着要出门呢。”
“真是个疯子。”
“大少爷还因为她把皖小姐给骂哭了呢。没有笼头的野牛,真是个搅家星。”
“一开始还觉得她挺稳重的。原来是大脑壳唱戏,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