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看看吧。”亦真劝了几句。这位少爷下手没个轻重,给人肋骨踢折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还有脑震荡呢?
唐肖不再推诿。好在检查结果无大碍。经过这事,或许唐肖发觉自己弱不禁风,翌日晚就不顾疼的上门了,希望夜烬绝教上自己两三招,以备防身。
亦真正煮火锅料呢,闻言笑了一声。就在前几个小时,张桦那倒霉鬼被生擒,押到小仓库里同那几人对峙。张桦脸色遽变,不肯认,于是光棍栽桃子,又被打了一顿。
夜少爷回来就变身话唠,又企图让亦真重蹈覆辙,好每天跑步强身健体。
亦真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不想这娇嫩的唐肖居然来了。喜剧反高潮似的。
夜烬绝爽快应了。唐肖倒是个热心肠的细心人。虽然他在这场战斗中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却也精神可嘉。
“那太好了。那就明天吧。”唐肖一脸殷切。
夜烬绝摇头:“再等几天,我明天还得去看看比赛。”唐肖笑吟吟:“那就等你回来。”旋即出门离开。
“你又要走?”亦真急迫的问,忽然觉得这男人有点可恶。
“你这是什么表情?”夜烬绝端详着她的表情,既不像酸梅又不像柿饼。
亦真斜他一眼,别开脸:“德性。”
“大姐,我回来是专程为了你的事好吧?我都不嫌麻烦,你还不高兴上了?”夜烬绝古怪的看她一眼。
亦真抬手捞起一只玻尿酸小黄鸭,直揿在夜烬绝面前,扑棱棱抖着小鸭子喊:“你下贱!”
夜烬绝哧地笑了几声,摆摆手:“得,我下贱。明儿就带上你一起走,让你知道小爷贱起来有没有下限。”
亦真一听,这话寒碜的还害怕哩,忙缩着脖子走开了。
夜烬绝没有成人之美的习惯,这次意外的没有对张桦赶尽杀绝。也是不想让项舟太得意。张桦再不敢来找亦真的麻烦,倒是更恨项家了。
蒋茜茜一走。任栀雨还没得意几天,柏哥儿忽然就被送到了国外,再自诩长臂族也鞭长莫及了。
可是去找项舟吗?装傻太过不如见好就收。
任栀雨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蒋茜茜,当她不知道这是她在背后兴风作浪?当即遣人找上了程母。
程母很是为难,态度周转不定,如西谚所云“又吃掉蛋糕,又留下蛋糕。”
她虽然怨恨蒋茜茜,却不至恨迷心窍。她是吃过大亏的人,不能再在感情上再次栽了跟头。
若和任栀雨揭发蒋茜茜,让她身败名裂,这招无异于釜底抽薪。
要图这眼前利益,跟蒋家结了梁子。倾巢之下,焉有完卵?程实是她唯一的出路,不得不为长远做打算。
二来,任栀雨这样悭吝,打个空头支票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她不是白替人做枪子?不定还被她拿捏着做了挡箭牌呢。
这样一算计,程母忍住了。好赖程实是蒋茜茜的侄子,将来定然用得上,索性承个人情。
于是程母便将任栀雨意图勾结之事告诉了蒋茜茜。
蒋茜茜一听这老女人盯上了自己,最好的办法便是出国。
正好柏哥儿在国外没人照顾,于是蒋茜茜便去找项舟,说愿意去国外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