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别着急,工作我给你找。”康城笑:“可别再瞒着我出去打工了。”项以柔略带惭恧地点头。
这要追溯起上次的经历,她就感觉很受辱。亦真那个格软木林,简直与那些妖魔里的小老头子一样的行径可恶。
想想她事后脸上那幸灾乐祸的快意表情,还有上次蒋茜茜进门,她也是幸灾乐祸地站在门口,时不时还探长脖子偷窥,简直可恶。也不知道秦美美说的“时机”到了没有?项以柔在心里惦惙着。
饭后康城给那个朋友打电话,可惜人现在不在江宇,得等上一周。项以柔想多等一周也没关系,她还能延挨着期待快乐整整几天。
('ω')
梁熙的诅咒还没有过去。
尽管亦真悬心吊胆,生怕不幸降临,每天深居简出。但在庆功宴的前两天,她决心给情敌一个直击心灵的登场,于是就和梁熙去做了美容。结果回家后脸上起了红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过敏——而且又碰上了那个刘医生。
这次,他直接从“谑而不虐”升级为“谑而又虐”,用语言淋漓尽致地达成了一种精神虐待。
“哎呀,亦小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产后激素失调吗?”他推推眼镜,表情像从前江湖行骗的庸医。恣意取笑的声口,一字一句余音袅袅,一扭一扭,滑稽的小蛇般,但用词都很恶毒。
激素失调也就罢了,产后是什么说辞?是说她胖了吗?晚上梁熙不怀好意的传达关心——问题是她执迷于要与她视频。结果亦真点开视频,梁熙笑成前仰后合的不倒翁。
“我的天,原来你不仅是脸上起疹子,你的脸还发酵了呀!”她嘲笑的相当不客气,两只眼聚精会神:“啧啧啧,让我想起红面摊摊。”
“明明是个猴屁股。”夜烬绝还要在一边附议。亦真剜他一眼,发现他坐的离自己远远的。豆芽也是。
被嫌弃成这个样子,难道后天就要顶着这么个脸去参加庆功宴?亦真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嘤嘤嘤,你们都嘲笑我,我要去死。”亦真扑在沙发一角,哭的一颤一颤。没有人安慰她。
哭的没意思了。她可怜兮兮看着夜烬绝,夜烬绝斜了斜她:“别过来,你太丑。”
“我一定要恢复本来面目。”亦真气夯夯进了卧室,发狠拿起药膏就要往脸上涂。
“你疯啦。”夜烬绝一把挣过药膏,“就这还嘲笑人季安然呢,后天自己也跟个烂苹果一样去了庆功宴,我看你怎么办。”
季安然曾用过量祛痘膏祛痘,结果腐蚀了皮肤,被腐蚀的地方呈现棕质皮色,和烂苹果同属一系,看的人目怵心惊,吓煞整个宿舍。
“你确定要这样对我?”亦真指指自己的脸:“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我去参加庆功宴?你能不能做个人?我这脸后天不能化妆的呀。别人都那么美,只有我一个丑的可怜弱小又无助。”
“已经好多了。”他凑近着看了看,又疏地拉远:“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有密集恐惧症。你这脸看的我害怕的不行。”
“哦。”亦真听了非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