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听的很是得意,这人明明说了不帮她的,真是打脸小天才。笑眯眯地多问了一句:“嘱托人是谁呀?”
夜烬绝笑:“就是刘医生。”亦真的脸立马黑了下来:“你故意的!”
他道:“谁故意的了?人少爷明明就是有意的。”
亦真丢下菜掐夜烬绝,被他灵活躲开。最后也不知怎的,被反揿在墙面上亲吻起来。维时,手机铃声响起。
“谁的电话?”亦真一怔,推开夜烬绝,拿起手机一看,是钱妈。
现在只要一看到来电显示是钱妈,亦真就有点惴惴然的,很有点讣闻的风味。她简直有点惧怕收到钱妈打来的电话了。
“钱阿姨,怎么了?”亦真问。
结果那头传来柏哥儿的声音,清脆脆的,仿佛很高兴,“小真姐姐,我是柏哥。”
“柏哥?”亦真面露雀跃,压低声音:“你还好吧?”
柏哥儿道:“我很好,小真姐姐,我给你打电话说一声。”
亦真又问:“你不怕会被发现吗?”柏哥儿道:“干爸回家了。”
亦真愣了一愣,心想果然是任栀雨的奸计。柏哥儿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那个女人就要搬进来了。”
亦真听的一头雾水:“那个女人?哪个女人?”
钱妈接起电话:“就是上次跑家里那个,她现在要搬进来了。”
“嗯?”亦真听着这话,简直就跟闹着玩儿似的:“你说她要搬进来了?任栀雨能同意吗?还是任栀雨跟项舟已经离婚了?”
钱妈答的是满头大汗:“没有。也不知怎的,这两人各退一步,什么都不追究了。姓任的提出把那女人接进来,先生总觉得悬心,还没应。外头那女人急扯白脸巴不得早点挤进来,本来先生还有些犹豫,被这两头一撺掇,不知怎么回事就同意了——你说说,这不是胡闹吗?”
果然跟闹着玩儿一样。亦真溜溜眼睛,呖咕呖咕说不出话来。钱妈怕被人发现,家里正忙的家翻宅乱,就把电话挂了。
“你杵头杵脑的发什么愣呢?”夜烬绝拍拍亦真:“大姐,锅开了。”亦真忙把火关了,一板一眼地跟夜烬绝说:“蒋茜茜要搬进项家了。”
“啊?”夜烬绝一听,也懵了:“你那后妈死了?”
“没有呀。”亦真也是纳闷的不行:“她这是喝百草枯喝的脑子中毒了?而且我听钱妈那意思,还是任栀雨主动提出把蒋茜茜接回去的——这怎么可能?哪个女人受得了啊。难道是我听错了?”
夜烬绝笑:“我明白了,这是要开始宅斗了啊。”
亦真一展眼:“你是说,任栀雨主动把蒋茜茜领进门,在项舟的眼皮子底下开始宅斗?这不大可能吧。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那也总比敌人躲在暗处的好啊。”夜少爷分析的有板有眼:“其实男人出轨呢,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等刺激被彻底消费完,也就索然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