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放你娘的屁!”亦真抬手捶他。女人的直觉可是很灵的,亦真警惕地问:“你不是亲了你表妹吧,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是不是她?”
夜少爷别开脸,轻咳一声,以掩尴尬。这就是承认了。
亦真只觉体内山洪爆发,跺脚喊:“人是你青梅竹马的小老婆,我一点都不嫉妒!哼!”酸溜溜地走了。
因为这个事,某人耿耿于怀了好几天,还拒绝跟夜少爷一起吃午饭。
亦真只能说,这是个相当有心机的小伙子。每天大剌剌的往店里一坐,跟柏哥儿商议中午吃什么,明天上哪儿去玩儿,两人如同计议好了一般,天天在她耳朵边儿一唱一和。
“就去吃法国料理吧。”夜少爷撑着下巴,跟柏哥儿挤眉弄眼,柏哥儿眨巴眨巴眼:“哥哥,我想吃小泡芙和可丽饼。”
“可惜你不能吃巧克力,里头巧克力沙瓦琳的小蛋糕可好吃了。”夜烬绝抻长脖子,睇亦真一眼。亦真暗自瘪了瘪嘴角,小声:“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点都不羡慕你们!”
“哥哥,里面的哥哥姐姐都是法国人吗?”
“是啊,没有小哥哥,都是漂亮的小姐姐。”
“比小真姐姐还漂亮吗?”
“这死孩子。”夜烬绝扬手就在柏哥儿的头上削了一下,低斥:“不该问的别问。”
梁熙还是不肯回学校上课。亦真也算明白了,这闺女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不再劝她。梁熙跟薛子墨约好去吃海底捞,灾祟祟上前戳了戳亦真:“我走啦,你记得把门锁上,找替课的事就拜托你啦。”
“走开走开。”亦真气的把抹布往桌上一摔:“你们都走了干净,就让我一个人。”
“那不还有俩护花使者吗吗?”梁熙轻笑着,碰了碰亦真的胳膊肘,唏溜溜告辞了。
“能够去吃海底捞,我一点都不羡慕你们。”亦真继续收拾杯子,无视身后的两人。柏哥儿问夜烬绝:“哥哥,小真姐姐为什么跟你生气啊?”
表面不说,可老是阴阳怪调的,可不是在跟他生气吗。夜烬绝无奈撇了撇嘴角:“能因为什么呀?年少轻狂不懂事。女人就是小心眼儿。”
这话恰恰就被亦真听见了,当即回头剜夜烬绝一眼,阴阳怪气的:“是是是,我就是小心眼儿,比不得您这位大少爷,小小年纪初吻就没了。切,我一点都不生气。”其实是越说越气,酸溜溜的背上自己的小书包,回学校了。
其实亦真心里也是又气又好笑,可不知怎的,她竟就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这么深的敌意。当然不是介意幼稚园里的年少无知,可心里就是忍不住泛起酸,嫉妒他和潜意识里的情敌有过一段历史。
青梅竹马就不说了,他还亲了人家,而且还不定亲了几次呢。亦真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嘴角一抽一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呸一声:“真是个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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