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去喝水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亦真只当是快递,以这十分雷人的造型开了门,一看来人,却愣了:“伯父?”
不知为何,夜景权的脸色十分难看。亦真一时有点方,不知道夜景权怎么找过来的,打量一下他身后的助理,微微侧过身:“请进。”
夜景权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沉着脸。这让亦真十分紧张,吞了口口水:“那个,我给您上杯咖啡?”
“不必,你坐。”夜景权开门见山:“亦小姐,恕我唐突,你很好,可你不适合跟我儿子在一起。”
像接手忽然被换掉的剧本。亦真只觉顶上一记闷雷,她还来不及难过,茫然的很。
“本来对你们的事,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近来我听到不少关于你的事,严谨来说,是你的家事。”
“虽然这不是你的错,但流言猛于虎。项氏慈善揭牌仪式上的那出我已经知道了,别人以后会怎么看我们夜家?怎么看待你骗婚讹诈这事?而且据我调查,你早年在圈内打着项氏的旗号做了不少事。虽然无伤大雅,但这事以后一旦被挖出来,后患无穷。夜氏可以不商业联姻,但绝对不能要你这么一个身家不干净的儿媳妇。”
这话可谓是说的非常难听了。亦真的脸上十分挂不住,这骗婚讹诈的罪名怎么还是落到她头上了?夜景权怎么会知道的?当时风头那么盛,都没刮进夜景权的耳朵里,怎么还来了一个马后炮?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难不成是项以柔干的?
“这事也不用你为难,我也知道我儿子那个脾气。我给你六个月的时间,六个月之内离开他,价钱好商量。在这段时间里,你不能让外界知道他在跟你交往。”
霸王条约?亦真腹诽。夜景权还欲往下说。亦真打断:“不好意思叔叔,这我没法答应。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您这样伤害的不止是我,还有你的儿子。你应该尊重他,而不是擅自替他的人生做决定。这对他不公平。”
“公不公平你说了不算。”夜景权冷笑:“你这样对我儿子死缠烂打,不就是为了名利双收吗?小姑娘,贪心不足蛇吞象。正是我看在我儿子的面子上,才来跟你谈判,我夜家有的是手段。”
亦真笑:“您方才说,公不公平我说了不算。我是不是对您儿子死缠烂打,您说了也不算。至于夜家的手段。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父无母,没有亲人,连我唯一的朋友也跟我绝交了。您有什么,就尽管冲着我来吧。”
夜景权一听,竟有点懵。好像一下子还拿捏不住这丫头的七寸了。于是转而道:“你不是很在意Adela吗?我可以把Adela给你,当然,我也可以毁了它。”
亦真有点惊怕,可是面上不能输啊,于是咬牙:“伯父真是说笑了,Adela从来就没有在我手里过,您毁了它也不过是和项家作难。我这小麻雀,引不起那么大的风浪。”
夜景权瞠目,居然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而且,他若真对亦真施加手段,夜烬绝那边更是不好交代。你说说这,无父无母,没有亲人,还没有朋友,这可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
“伯父,其实您不必这么着急。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亦真微笑着给夜景权倒了杯水,当然,他没有接受。
“婚姻和恋爱毕竟不同,婚姻需要门当户对。即便我真的踏进夜家的大门,也站不稳脚跟。说句恬不知耻的话,我要真急着踩进去,您早就该着急了。您不妨再给我一些时间,也许我能达到您的标准呢?时间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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