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努嘴:“又不是没画过,你自己没有耐心啊。”
“谁说画画必须有实物,你不会画画我在你心里的样子啊。”
亦真思了思:“那也不是不行,给钱吗?您也知道小的两袖清风,还欠了一屁股债……”
“那不行,门儿都没有。”手立马松开,夜烬绝往旁边移了移:“小姑娘哥哥告诉你哦,没得商量。”
“哦。”亦真在夜烬绝肩上捶了一下,起身去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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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让亦真那个小贱人出尽了风头。”任栀雨将包往沙发上一丢:“要我说,当初就该早把她嫁给那个张桦!弄出这些妖妖调调的来辣我的眼!”
项以柔冷笑:“妈,你可真是糊涂了。亦真那个鬼精,早就一心防范着和咱家断绝关系了。现在人被捧的凤凰似的,咱们可歪派不起人家!”
任栀雨转了半晌眼珠子:“你说这些年,她在外头又没有收入,怎么交学费,怎么养活自己?”
项以柔冷笑:“谁知道呢,不过出国留学的那几年,我倒是见不少吃紧的出去卖,保不准她也做过这些勾当呢。”
任栀雨一狠眼:“水至清则无鱼,我就不信她能清清白白长到现在。这丫头和咱们结了梁子,不能让她跃到咱们前头去,迟早会挡了咱们。你先去查一查,看她有没有和谁不清不楚过,都尽管搜罗过来。”
项以柔有些犹豫:“妈,就算有,怕也和咱们项家撇不清吧。亦真一定会连着咱们一竿打下来。”
“怎么的,咱们还开诚布公连自己都供出来不成?”任栀雨掸项以柔一眼:“这些富家少爷寻花度柳,能有几个真心的?还会为了她翻盘洗白?新鲜劲儿一过,还不是就不拿她回事了?”
项以柔唯唯应了,却没有照任栀雨的吩咐立即执行,而是给秦美美打了个电话。
秦美美一听,断呼使不得:“你妈真是被气迷了心,糊涂迷了窍!你觉得夜家的人都是傻子吗?夜伯父不可能让一个败坏门风的女人爬进夜家的门。总归她不会有什么错处。放掉这个中肯的,和夜家沾亲带故的皖家也是虎视眈眈,那个吴菁一心想把自己的养女嫁进夜家,她会任别人酣在她梦寐的枕榻上?她们不动手,你们倒凑上来了,这不是折挫着找死吗?”
“还有夜阡陌,你以为他不想算计亦真吗?那女人就是夜家大少爷的软肋,要动夜烬绝,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动她。再者——”秦美美犹豫一下:“其实我爸也想过从她身上入手,来摆脱夜烬绝的辖制。她猖狂不了多久的。”
项以柔听的一怔,原来自己还是给想的太简单了,可又不甘心的追问:“为什么他们都没有下手?”
“因为还没到时候。”秦美美松缓一口气:“不过我想应该快了,登高必跌重,一旦找到突破点,她一定翻不了身。真到了那个时候,夜烬绝一定会舍她自保,恁谁对付她,都像踩死蚂蚁一样容易。”
项以柔勾唇:“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听见我爸和我哥说的。”秦美美叹一声:“我哥这人就是太牛心,我爸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把我爸给气的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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