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笑的一抽:“薛子墨也是欠管着,他不找你,你就去找他呗。”
梁熙听着有理:“我等会儿就去查岗,好个薛子墨,明面上虚宽我的心,鬼知道他背地里去哪儿孟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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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墨陡然打了个喷嚏:“怎么感觉有人在骂我?”
“除了梁熙,还有谁骂你啊。”晏晚凉翻了翻手里的文件:“你自己说说,你丫浪荡几天了?一开始还知道打个电话装幌子,现在连个电话都没了。我看,你丫就准备被梁熙暴打吧。”
薛子墨听得一抖:“你丫,你丫胡唚什么呢?我又没背着她做什么,难得自在几天,这点自由都没有。以前还是个能一起玩耍的爽妹子,你看看她现在,真是个夜叉精。”
薛子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晏晚凉的表情,还竹筒倒豆子似的吐了一箩筐,表情很是解恨。晏晚凉见梁熙在后面听的横眉毛竖眼睛,长嗐一声:“人梁熙对你挺好的,你丫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薛子墨斜提着脖子,鸡颤一声:“你怕是对幸福有什么误解吧。一天天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衣服没了就是被别人收走了。啥没了就是我弄没的。前几天她自己把洗脸池砸了个大坑,拿个小盆儿遮上就悄咪咪跑了!大老爷们儿的,咱不好意思跟一个小娘们儿计较,她还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脑袋几只手啊!我还没计较她用我的剃须刀刮腿毛呢!”
梁熙听得恼羞成怒,猛地揪起薛子墨的耳朵:“看样子你对我意见不小啊,好个露了尾巴的耗子精!平时一口一声不敢舛错,今天嘴响的都赶上鞭炮了!”
“哎呦!哎呦!”薛子墨一递一声的哀求:“我错了我错了媳妇儿!我,我不知好歹!我不是人!我就是个朽糟烂木头!”
晏晚凉在一边笑的肚子疼。薛子墨脸上紫涨,踢晏晚凉一脚:“笑你妹夫啊!”晏晚凉揉着腿,趁机捶薛子墨一下:“我诱导你啥了?我拿刀逼你谁说的?自己昧了良心,还指着别人骂狗。”
梁熙抬手就在晏晚凉的头上削了一巴掌:“烂麻筋补破网,勾勾结结。他挨打你也逃不了!”
薛子墨笑了两声,梁熙提着薛子墨的耳朵:“嘿嘿,薛小爷刚刚申饬我什么?小的今后一定痛改前非!”
薛子墨忙改口:“我,我媳妇儿是个心活面软的好人!刚刚那话都是晏晚凉那个贼畜牲诱导我说的!”晏晚凉听的脸一黑,怕被梁熙揍,给薛子墨做了个杀鸡抹脖的动作。
薛子墨笑两声,见梁熙松了手,狗腿的凑上去:“好媳妇儿,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梁熙冷哼一声,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指了指手边的袋子:“那是我爸让我给你带的,前几天他刚得的意大利雪茄。”
“有个这么挂念我的老丈人,咱老百姓呀今儿呀真高兴。”薛子墨笑脸如花,搭着梁熙的肩膀:“等会儿吃什么?我知道附近有家新开的餐厅,里面有你最喜欢吃的菲力牛排。”梁熙笑了两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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