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给夜烬绝打电话,打了三个都没接。亦真气的直跺脚至于吗,小气掰赖的臭男人,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跟她怄气。冷战就冷战,不理就不理,有什么了不起的!
正想着,夜烬绝就把电话打过来了,用十分不情愿的声音问“有事吗?”
亦真立马喜得无可无不可,瞬间什么都不记得了,嬉皮笑脸地道“少爷,你早点来,我好没面子呀。”
夜烬绝一怔“怎么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不好意思说。”亦真说着就把电话挂了,说了这厮就不会来了。
中午亦真和梁熙带柏哥儿出去吃饭,梁熙问亦真“违约金那事怎么样了?”
亦真给柏哥儿夹了一筷子盐煎肉,叹一声“照赔了呗,不然还能怎样?”
“那王佟呢?他这几天没有骚扰你?”
亦真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把他拉黑了,不清楚。不过我想他应该没有联系我,毕竟我让他出丑了。”
“他可真是越来越油腻了。”梁熙挑着茄汁豆腐里的葱花,极其耐心“鬼不成鬼,贼不成贼。就怕他在外面捣鬼,世美也不是个小公司,你毕竟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很容易受到打压的。”
柏哥儿在一边静静听着,不发一言。他吃饭有个习惯,吃完一种食物再吃另一种食物。钱妈倒是十分关注他这点,说具有这种吃饭习惯的人,对与自己有关的每一件事都会极度关注,同时也不会忽略周围人和事的细枝末节。
一说这事亦真就一肚子气“不然我现在反感他呢,他就是拿捏住了这点。照理说咱也算是个圆滑的人了,可这套路真的是让我看不上。”
梁熙冷笑“要我说,他现在为啥总是一阵一阵的。什么样的女朋友都找了,就是得不到的挠的心里直痒痒,总觉得不如你。”
亦真不想提起这茬,给柏哥夹菜。亦真和梁熙都爱吃松仁玉米,故走时打包了一份,到店里打发时间。
回店里的路上,两人发现一家新开的商场,决定进去转转。
亦真买了一个jellyat的小吐司单肩包,梁熙买了几个荷包蛋坐垫。亦真本来想给柏哥儿买个书包,柏哥儿怕任栀雨看出端倪,拒绝了,倒是对老虎机的存钱罐很感兴趣,于是亦真就买了下来,作为礼物送给他。
梁熙逗柏哥儿“家里那个姐姐,和外面这个姐姐,你更喜欢哪一个?”
柏哥儿回“小真姐姐。”梁熙笑着拍拍柏哥儿的肩膀“家里那两个母大虫可坏了,以后她们要是欺负你小真姐姐,你可得保护她。”
柏哥儿点头。亦真笑着问“最近任栀雨和项以柔有没有打骂你?”
柏哥说没有。最近任栀雨正害头疼,也无暇顾及他。钱妈说任栀雨发现先生是跟一个女人一起出国的,给气的。当然,后面这些话柏哥儿没说。
当时钱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延缓滞盾的表情,仿佛不能不声辩一般。但终归也没声辩出一句。柏哥儿也知道,项舟有了新的儿子,就不会再对他上心了。
夜烬绝来店里的时候,亦真已经做出来十几道题了,冥思苦想,愁眉不展“我现在真的怀疑我学了个假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