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也没拦住,虽说是得要个说法,但那梅林乔不是一般会来事,搞不好会越弄越复杂。
钱妈再去学校,学校的大门都已经关了,梅林乔又不接电话,只得五内沸腾地转身离开。
夜烬绝七点来接亦真回家,亦真就把这事同夜烬绝讲了,夜烬绝听得一怔:“你是说,他头上的伤是被摁在了垃圾桶里导致的?”
“对呀,那伤口的受力面,怎么看都不是摔地上造成的。”亦真长嗐一声:“钱妈还要去闹呢,总之我感觉那个梅林乔不是个善茬。”
“这事也就是让那几个小孩儿的家长赔钱,还能怎么样?该被孤立还不是一样。”夜烬绝哼一声:“要我说,还是用武力解决问题比较直接。”
亦真笑他:“那是你吧,成天欺男霸女的。”
夜烬绝剔亦真一眼:“我怎么欺男霸女了?明明就是你霸占了我,还天天欺负我,一天天的想捶就捶想打就打。”
亦真别过脸笑:“我是说你小时候。”
“我小时候有啥可说的。”夜烬绝饶有兴味盯着亦真:“跟我说说你小时候呗?”
亦真别过脸,有点护痛的微笑一下:“我不说你也能猜出来。”
夜烬绝忽然不说话了,只是把手扣上她的,半晌才说:“以后你都有我。”
回家炖了一锅排骨,豆芽也喵喵叫唤着要吃肉,亦真把肉切碎了,给豆芽拌了猫饭。
正吃饭,梅林乔忽然把电话打了过来:“您是项柏哥的家长吧,您家的保姆把我堵路上了,这算怎么回事?”
钱妈非要梅林乔给个说法:“你把那几个孩子家的地址告我,我倒要和他们的家长好好理论理论!什么癞蛤蟆生出来的小蝎子!小小年纪就这么行毒!”
梅林乔把电话给了钱妈,亦真说:“明天我跟您去学校,这又不是小事,梅林乔一个人也做不了主。”
钱妈也知道是这个理,可一来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二来,她非要拿这梅林乔的乖,把这梅林乔给治住了。于是冷笑:“这笔账我可是记下了!”
梅林乔一听,委实怕了钱妈这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忙一叠声应了。
挂了电话,亦真笑:“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饭后,夜烬绝照旧去洗碗,已然接受了洗碗的命运。亦真靠在门口,想着得记录下着一幕,于是偷偷摸出手机,还没打开相机,夜烬绝就冷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把手机收回去。”
亦真诧异:“你丫脑袋后面长了眼睛吗?”
“你那点小心思当谁不知道啊。”夜烬绝吹了个口哨:“而且我也经常偷拍你。”
亦真听了,脸一黑,忙跑过来搜手机,夜烬绝笑:“干嘛呢你?我喊人了啊!”
“一个臭男人,谁稀罕揩你的油。”亦真嘟囔着,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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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先生和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