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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见夜烬绝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便不说话了。她时常做些打脸的事,倒不是说不领情,但夜少爷费了功夫,遂不说什么,只是道:“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别在往下爆了,佑嘉她要离开江宇,就让她离开吧。”夜烬绝点头应了。
程实那边更是闹的鸡飞蛋打,也不知道是谁添油加醋告诉了程实妈,气的程母在家嗷儿了半晌:“早让你跟她断了,你不听,嫌你妈被人谣诼诽谤的还不够吗!脏心烂肺的小骚货!臭了名声也要刮拉上我们!”
程实强忍着怒意:“这事都是亦真她们乱诌的,我相信嘉嘉,她是清白的。”
程母一听:“亦真?就是你打工那儿的店长?你小姑的同学?那又是个什么黑心眼的东西!”程实仍是不说话。
程母捧着心,气的太阳穴直蹿,眈眈注视着程实,胸脯剧烈起伏一下:“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那些钱都哪去了?还不是背着我给了她?你说!”
程实煞白着脸,程母拍膝哭起来:“你妈想出去旅游,你说你没钱,你背着我给了那骚货。她是怎么对你的?你说,你给了她多少钱?”见程实不说话,又问:“你都给她买了什么?”程实只是咬牙不语。
儿大不由娘,程母也知道自己没脸教训儿子,转身回屋冷静搜刮了会儿,拿走了程实的电话,给程实锁在了家里。给银行的朋友打了电话——现在她要提前实施计划了,出了门。
佑嘉一回家,她妈便拾起笤帚:“丢人败兴的乱账东西!我们没你这么个女儿!!”
佑嘉住的是未拆迁的小院子,邻里之间互贯互通。这家的树探进另一家的墙头,这家的小楼顶连着另一家的小楼顶,甚至儿隔壁的二楼只隔着一个加厚的玻璃窗。程妈这一嚷,左右两舍邻居都竖尖了耳,贴着墙狠听,生怕错过一下风吹草动。
佑母啼一声骂一声,拿笤帚指着佑嘉:“糊涂不要脸的东西!你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我和你爸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你姑姑大伯打来电话我们都不敢接!你爷爷奶奶那边让我们怎么交代!你弟弟妹妹以后还怎么成家嫁人!”
佑父火冒三丈跑出来,夺过佑母手里的笤帚,劈手朝佑嘉打了过去,一面打一面吼:“滚出我的家!别脏了我们佑家的门!以后你和这个家再没有关系了!你要自沤自烂,烂死在外边才好!!”佑嘉嘴里呜呜的,不知哭喊些什么。
右边邻居笑歪了嘴,左邻犹豫着要不要出来劝两声,寻思两下便放弃了。
正闹的不可开交,程母推门而入,佑家上下愣了愣,只见程母黑着脸,往旁边一站:“你们要教训女儿,不急这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走。”
屋檐下摆着棋桌跟马扎,桌上的瓷盆里放了几颗寡嫩掐水的玉米。程母掇了条板凳坐下,板正了脸色:“佑嘉,你自己说,我们程实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