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了个没趣。亦真又凑过去一点。她凑一点夜烬绝就挪一点,最后生生挤跑了豆芽,他也被挤到了沙发角儿里。
“你干嘛?”夜烬绝掸亦真一眼,把脸一摔。
亦真伸手,勾勾夜烬绝的手指头:“你别不高兴呀。”
“谁不高兴了。”
“脸都黑了还不承认。”亦真偷笑几声,严严抱住他的胳膊,左摇右晃:“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嘴贱!我以后再也不说这话酸你了。”
夜烬绝冷笑,抽回胳膊,他倒弄起性儿了,愈发不理亦真。亦真赶紧又抱住夜烬绝的胳膊:“你不原谅我我会羞愧难当寝食难安的!”
夜烬绝挑亦真一眼:“你寝食难安管我什么事?我自己吃得饱睡得香就行了。”
亦真嗐的叹了一声,起身灰溜溜走了。夜烬绝偷觑着眼,目光追随着亦真,见她回了卧室,脖子抻的老长。
门一开,他立马收回脖子。亦真很快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个小板凳,目标明确往他面前一放,坐在小板凳上捧着个脸,也不说话,就巴巴盯着他,一个劲儿的狠看。
“干嘛呀,想给我脸上看出花儿来呀。”夜烬绝睨亦真一眼,又傲娇的别过了眼去。
亦真捧着脸:“少爷,你有没有看过一个电影?叫《七个神经病》?”
夜烬绝掸她一眼,心想她这样还挺可爱的,只是依然骄矜矜绷着个脸:“以后少看这种名字变态的电影,影响智商。”
“里面有一个神经病,为了惩罚杀掉他女儿的凶手,采用了一种非常独特的报复方法。”
听到这儿,夜烬绝已经知道结局了,只是顺着她往下问:“什么方法?”
“杀人犯出狱后,被害女孩儿的父亲找到了他的住址,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天天站在杀人犯家的窗前,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女孩儿的父亲总是站在同一位置,穿同一套黑色西装,戴同一顶黑色爵士帽,面无表情地抽着烟,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凶手的脸。”
“于是最后凶手受不了那双每日审讯他的眼睛,自杀了是吧。”夜烬绝靠在沙发上,完成了这个故事:“你是想表达什么?少用那招对付我,没用的。”
“我哪敢在您面前不自量力啊。”亦真狗腿地跑过去,挨着夜烬绝坐下,一面扯着他的袖子一面说:“这个故事就告诉我们,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一天不原谅我,我就一天紧巴巴盯着你看,总有一天你会心软的,是吧?”
夜烬绝溜她一眼:“紧巴巴?我看是贱巴巴!不用你搜肠刮肚变相讨好,看我不给你那两眼珠子抠出来。”
亦真眼一瞪,贱巴巴把脸凑上去:“来呀来呀!你今天要是下不了手,我就当你原谅我了!”
夜先生和亦小姐
夜先生和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