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烬绝喜得眉开眼笑:“好媳妇儿,不闹了。出去带你吃好吃的去。”
亦真收回手,剔他一眼:“今天我请客,少爷想吃什么?”
夜烬绝勾唇:“糟了,今天晚上要吃不饱了。”亦真打他:“看给你吓的,我有那么小气么?这个小东道我还是孝敬的起的。”
两人讥拌着嘴下了楼,夜烬绝就近拣了家西餐厅,亦真今天很高兴:“今晚我能一口气画两幅!”
夜烬绝给亦真切迷迭香红酒羊排:“看这架势,要挑灯夜战了?”
“早完早了事。”亦真叉了口奶香土豆泥,斟上红酒,邀夜烬绝碰杯:“愿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今天这么高兴呀。”夜烬绝笑着挑亦真一眼:“看给仔仔乐的,丫吃智障儿童欢乐多长大的吧。”
亦真斜他一眼:“脸黑嘴坏的狗玩意儿,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
“除了你,没想过别人。”夜烬绝难得没有生气,支着脸,孜孜望过来:“咱俩现在,就差结婚证和孩子了。”
“不,还差点。”亦真笑:“我还差份像样的工作,虽然事业上没法和你并肩,但是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早晚我会成为时尚插画家的,要签名现在预约啊!”
夜烬绝静静看着她,娇憨婉转,一时涌上遐思遥爱之心,亦真脸上一僵:“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你还是抬眉仰鼻地看着我吧,我比较习惯。”
夜烬绝从鼻子里哼一声,收回目光:“别动不动老熬夜,对身体不好。”
回家路上,亦真扯着夜烬绝的胳膊,走的慢慢吞吞。夜烬绝剔她一眼:“晚上不是要挑灯夜战吗?别浪费时间了。”
亦真紧赶上来:“你说,咱俩以后要有了孩子,叫什么名字呀。”
夜烬绝忍住笑意:“一个名字有啥好纠结的?要我说越简单越好,男的唤铁牛,女的就叫翠花吧。”
“啊?”亦真酒醒了一大半:“离婚吧,孩子归我。”
“离就离。”他斜她一眼,一伸手将人揽在怀里:“我也归你。”
因着这几段小插曲,亦真心里滋着甜意,这次参照塞西莉亚,用组合的水彩和墨水铅笔画了一幅甜蜜风十足的插画,另一幅走的古典主义的清雅风。在她看来,恋爱中的女人除了甜蜜可人,从容优雅不失自我更重要。她珍惜与自己独处的时光,阳光与音乐,回忆与远方,画笔与沉香屑,一寸寸在指尖流淌,凝成一点琥珀,她希冀的金色的永生。
夜烬绝睡前给亦真送牛奶,亦真笑着接过:“少爷看怎么样?”
他端详着笑:“画好看,人更好看。”
“画完了没有?用不用我陪你?”
亦真把杯子放桌上:“我马上就画完了,你明天还要工作呢,早点睡吧。”
夜烬绝刚要拿杯子,亦真拦住他的手:“快睡觉去吧,你闻不得奶味儿,我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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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先生和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