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熙脸上红橙黄绿青蓝紫一个没落下,号啕出声:“这是想不开要自杀呀!”薛子墨连忙喝止:“胡说什么呢你!”
夜烬绝黑着脸凶薛子墨:“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找啊!”薛子墨连连应了,逃离现场最重要!
梁熙还纳闷怎么不去找警察,十分钟后夜烬绝那边来了消息,夜烬绝扫了眼地址,拿给梁熙看:“你去过这地方吗?”梁熙摇头,夜烬绝裁度盘算一下,道:“你代替我去看看,拜托。”
梁熙“哦”地应了,疑问:“你自己去不是更好吗?省的我回来问长问短的。”
夜烬绝脸色稍缓,经这一问又淌黑如墨:“我不会问长问短的,你只要跟我说她好不好,安全不安全就行。顺带把手机捎给她——”沉着脸补充:“搁在这儿碍眼。”梁熙也不戳穿,拿上手机奇奇怪怪上门去找亦真了。
亦真一睡不起,迷糊中感觉到豆芽在舔她的脸,睁眼才听到有人在外面擂门。
正欲开门,亦真又想起什么,转身进厨房提了把菜刀,才轻轻慢慢开了门。
未见其人,一柄菜刀自先出门晃了晃,梁熙唬的一跳:“是我!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亦真霎了霎眼,收刀:“你怎么来了?”
“进屋再说。”梁熙正探脚,亦真头往回一缩,竟把门关上了。梁熙气的发笑:“气离了眼的,我贱巴巴跑过来,你倒慌的把门关了?开门!”
亦真也笑:“你来了我就该开门?我还气的上火呢!冻死你活该!”
梁熙笑着求饶:“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刁钻牛心的计较了,我冻死了就没人回去交差了!”
亦真推开门:“我就知道你不是诚心的,谁又给你甜枣吃了?”梁熙斜挑亦真一眼:“明知故问。”一只脚慌的跨进了门。
亦真一听,悬着的心提了提,绷着脸:“管他是谁呢,反正我已经所谓了。”
梁熙耸眉,惊讶:“无所谓了你刚才溜瞅着眼找谁呢?”
“我哪有溜瞅着眼找他了?”亦真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他爱来不来。”
梁熙轻摔过头:“我可没说是谁,你自己对号入座的啊。”亦真乜梁熙一眼:“他让你来的?”梁熙蹙额:“我还奇怪呢,他急得那眼瞪的比谁的都大,怎么不自己来呢?”
亦真气哼:“拿起款儿跟我置气呢,真有意思,他自己还气上了。”梁熙掌不住笑了:“气急了眼跑到我家抓人,反应过来又继续气上了,笑死我了。”又问:“你明天去不去?万超可巴巴等着给你忏悔呢。”
亦真不搭茬:“明天还得继续收拾房子,去不了。”给梁熙倒了杯新烹的莲子茶,叙了叙,梁熙将手机交给亦真便离开了。
梁熙还没到家,夜烬绝便打来电话,问了个秃头句子:“有没有说什么?”梁熙寻思寻思:“亦真说要收拾房子,听那语气,是不打算回去了,你保重吧。”夜烬绝一听,黑着脸挂了电话。
梁熙一走,亦真益发气起来,辗转反侧睡不着,半夜摸出手机就把夜烬绝删了。不到十分钟,夜烬绝便发来好友申请:“亦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朋友圈不留生人。”
“成,以后再别让我看见你!”
“说的跟我想看见你一样,一张死鱼眼还拽的二五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