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装,袁影现在其实很好看。倒是天宝灰扑扑地杵在后边,像个小老头。
亦真简单陈述了此行的目的,袁影只是象征性地笑:“价钱怎么算?”
“有活接就不错了,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张凤年打着针黹嗤笑,天宝低头刷着碗,不言。
“赶紧和天宝把婚事办了吧,天宝也三十的人了。”
“出去说。”袁影拉住亦真的手。亦真能理解她的不自在,哪有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甘心嫁给三十岁的人的?何况天宝这种干姜瘪枣看不出年纪的,说他四十亦真都信。
“有什么活我能做的,拜托都介绍给我。”袁影拉着亦真的手:“张凤年抱定我不会有出息,非要我嫁给天宝。”
“那你好好跟她说说。”
“她说了,除非我把钱都还给她。”
“为什么她非要你嫁给天宝?”
袁影的表情恨恨的:“还不是以前伺候人伺候惯了,想被人伺候着。”
下午夜烬绝接亦真回公司,亦真搬了凳子坐在窗台前,画那株含羞草,一罐饮料递过来,她下意识偏头去喝,发现是旺仔牛奶。
“好喝吗仔仔?”他在一边挤眉弄眼。
亦真乜他一眼,继续画那株草。
“一盆草有什么好画的,也没见你画过我。”
“这不是你最宠爱的二房吗?平时你和它玩儿的时候也没想起过我。”
他笑,把头支在她肩上:“那我以后少宠爱它一点儿。”
亦真冷哼:“无妨。少爷您就尽情地宠爱您的二房吧,反正它死的比我早。”
夜烬绝折回办公桌上看文件,亦真继续画草,忽然一个纸飞机戳中她的后脑勺。打开,是一只悬吊着的,四肢被拉长的龟。
“这啥啊?”亦真瞅了眼办公室。
“你啊。”他挑眉。
手一抖,“刺剌”一声,小草画残了。
他来了兴致,回家后揪住亦真:“仔仔来画我吧。”
“太麻烦了,改天吧。”
“那我画你也行。”夜烬绝说地漫不经心,亦真听得嘴角一抽,想到他把自己画成那副龟样,赶紧乖乖取了画架。
“等等等等等!”亦真喝住他:“你干嘛呢?”
“脱衣服呀。”
“你脱衣服干嘛?”
他慢悠悠脱了上衣,“一点都不专业,jack画rose不就是裸着的吗。”
“你不用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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