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眼里放柔,紧了紧握住她手腕的手,才松开,“泄气了吗?”
“哼,”一提到这个,池鱼还是有些不爽,“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好!”他从来没主动跟那郡主靠近过吧?
“也不许看她,不许听她说任何话。”
“好!”他也没看过那女人,至于什么话要不要听,他的耳朵会决定。
“更不能对她笑!”
“好!”他笑的时候也不多,更别说对那女人了。
故渊的“听话”,让池鱼舒服多了。
故渊伸手轻捏了下她的脸颊,“你在生什么气?”
“我当然是……”后半句池鱼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也愣住了。
是啊,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见不得那女人多看故渊一眼,见不得那女人多靠故渊一分,更害怕故渊也会对她有那心思。
为什么?
不知为何,池鱼不敢再往下深想,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什么啊,那女人那么坏,怎么配得上你,为师这是在为你把关,你懂不懂!”
故渊眼里闪过复杂的光,但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池鱼被他看得觉得头发都快烧起来了,为什么感觉这气氛有点不对呢?
正当池鱼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慕雪那边发出了尖叫声。
怎么回事,难道是阴煞宫的人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