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无奈的摇头叹气,“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到时苦恼的还是你自己。”
“啊?”池鱼歪头看他,“所以小故事你知道咯?”
随即,她兴奋的抓住他的胳膊,“是什么,快告诉我!”
故渊身子一僵,看着池鱼的目光有几分怪异,藏在头发里的耳朵也不为人知的红了起来。
好在,在池鱼又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凌笑寒的房间里传来了砸东西的巨响声,将她的注意力转移了。
“怎么回事?”
故渊直接将池鱼往身后拉,他则运起元力,想要打破跟前这扇设了禁制的门,可是未等他的手掌打出去,那门就从里面被轰了出来。
故渊第一时间反手抱住池鱼,带着她快速退离,而支离破碎的门板残块在他们落地的时候,正掉落在他们跟前。
再朝前看去,那打开的房门口,凌笑寒微低着头,头发散落着。
池鱼瞳孔几次瑟缩,小嘴微张。
“凌笑寒?”她叫着他的名字,而后试着走近他,可才刚迈出一步,就被故渊拉住了。
“别过去,他不太对劲。”
故渊话才刚落,那边,凌笑寒已经缓缓的抬起头来,那双眼睛里完全的漆黑,脸上被黑色的纹路覆盖,易容的那张假皮破裂从他的脸上掉落,露出那张妖媚带也十分可怖的脸。
他嘴角倾斜,笑得妖里妖气,嘴里吐出了一个类似于“呵”的音,低沉得像来自地狱死神的叹息。
身侧,一杆长枪被他紧握,而握住长枪的手指,指甲也变成了黑色。
如果池鱼生活在现代,她一定会喊一句非主流,但现在,那从凌笑寒身上浮动出来的暴动魔气,让她不得不严正以待,不管是白色手套,还是长剑,都在一瞬间出现在她手上。
就在她刚套好手套时,凌笑寒身子一晃,人已经从门口处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就是他那把长枪了,且正对准着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