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痕看着古凝霜，并不知道这就是古凝霜，但是他的思绪却飘远了，他脑海里闪现出关于古凝霜的记忆。

他以为会是模糊的，但是真正想起来后，才发现是很清晰很真实的。

这时候的他自嘲的笑了笑，对古凝霜道：“你很像我一个故人。”

“故人？”

古凝霜心快跳了下，可别被韩司痕发现什么。

韩司痕叹了口气道：“是的，只不过她是普通大陆的人，不是罗州大陆的人，她很真实，没有欺骗没有虚假。”

古凝霜低着头的时候，睫毛颤了下，眼中闪过一道幽光。

古凝霜嘴角抽了抽，这个韩司痕该不会说的是她吧！

他还真的能判断出什么来。

“您是从普通大陆来的？”

“是的，你们罗州大陆的人是不知道普通大陆什么情况的。”

韩司痕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着追忆。

说着话的时候，他还有些怅然叹息。

韩司痕的声音里也是透着疲惫的。

他突然间觉得，他似乎都不知道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觉得他以前对古氏家族做的那些事，真的是非常愚蠢。

反而是他想护着的陆秋烟，那么的心狠手辣，一直在利用着他，算计着他。

不过陆秋烟那样一个人，连她自己的哥哥陆修怀都能算计。

只不过他当初竟然没有看清陆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