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庭内心酸涩又苦涩，有些发闷，眼眶也有些酸涩。

他面对着古凝霜的时候，甚至都有一种面对古凝欣的感觉。

秦白庭自责又羞愧，他来的时候，想好了一肚子的话要说，此时却如鲠在喉一样，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古凝霜看着面前憔悴着，消瘦着的秦白庭，都有一些认不出的感觉。

眼前的秦白庭，一点都不像是秦氏家族秦少的感觉，反而像是落魄的寒门子弟一样，都快带着乞丐气息了。

古凝霜在秦白庭身上看到了一股颓然死气的气息。

不过古凝霜可不会对秦白庭释放她的同情心。

经历那么多事情，她可不会烂好心的。

而且妹妹的死就是跟秦白庭有关，她也无法装作不知道。

古凝霜没时间在这里欣赏秦白庭的样子，她直接开门见山的道：“不知秦少来找我，是要说什么？如果要说什么对不起，很抱歉，我并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已经死了，就算是说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而且别以为你来对我说对不起，就能让你自己觉得妹妹的死跟你毫无干系，你可以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古凝霜让她自己冷静平静，但是看着秦白庭，她还是有一种气不打一处的感觉。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上前暴打这个人一顿，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打架。

古凝霜都是深呼吸，控制住了这些冲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