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一航弯了下眼睛：“当然可以。”

他有点能明白为什么罗薇薇跟顾静月能处这么好了，顾静月的性格整个一以前的罗薇薇，两个性格相投的人当然能凑到一起。

当然，现在的罗薇薇偶尔也会表现出以前活泼的一面，只是好像在他面前经常会刻意克制自己的真实性格。

他不希望罗薇薇克制自己，在他面前，她只要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那面就好了。只是这些话他现在还没有立场说。

“话说女婿，那几个女孩子你也别难为她们了。她们说的话其实也不是没道理，那横幅看起来是有点土……”

“我觉得挺好的。”凡一航看了罗薇薇一眼，道：“高兴的事情就是要告诉大家，不是吗？”

顾静月没想到凡一航思想境界这么高，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想告诉全世界我家薇薇高考分数那么高，我才一下子脑热，定了个横幅，一开始这的服务员还不让我挂，不过你们这的经理还挺好说话的，后来主动帮我挂上去了。”

凡一航点头：“让顾客满意是我们旗下酒店的第一要义。”

“难怪你们酒店业做这么好！”

“谢谢阿姨。”

罗薇薇听不下去这两人的对话了，顾静月说话不过大脑也就算了，怎么凡一航还搭她的腔呢？

罗薇薇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溜出了包厢，打算打电话问问罗秋浩什么时候到。

但她电话刚拿出来包厢的门就被拉开，凡一航走了出来。

“不是去上厕所？”凡一航问她。

罗薇薇挠挠头，道：“突然又不想上了。对了，我阿姨的性格就是有点那样子……你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没事，她这样的性格挺好的，我很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凡一航说“我很喜欢”的时候，罗薇薇的心莫名慌了一下。

明明凡一航说的是顾静月……

罗薇薇咳嗽了两声，别开视线，问：“横幅的事是你打的招呼吧？”

凡一航顿了下，道：“可以这么说。”

两个人开发布会的时候就是在这家酒店，经理当然记得罗薇薇的名字，看到顾静月拿的横幅的名字后，经理就打了个电话给他确认，经过他这边点头，经理才会主动把横幅挂到旋转门上面的。

“果然是这样……”罗薇薇不意外地道谢：“谢谢你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合约期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算麻烦。”

合约……

凡一航不提这个，她差点忘记还有合约这回事。

也是，如果没有合约，凡一航干嘛要做这些事？

罗薇薇眼底的神色暗了暗，还没来得及说话，电梯口那边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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