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也感觉到了难度,感觉到挑战性了吧?”翟家年目光炯炯,兴致勃勃地说道,“你看,就连古代皇帝,都阻止不了后宫的宫斗。表面和和气气,背地里明争暗斗,恨不得你死我活。可见,要让后宫真正太平,永无斗争,这难度是何等的艰巨!只要一想到这一条路会这么难走,我整个人都忍不住又要兴奋起来了!我喜欢这种挑战,也实在分不出精力去追求别的东西了。除非……”
“除非什么?”魏师傅一听还有转折,便又继续呼吸。
“除非你能做出可以让女人永远不会宫斗的料理,那我二话不说,纳头就拜。”
“……这还是算了,我根本做不出来。”魏师傅想都不想,就斩钉截铁地摇头。
指望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还和平共处住同一屋檐下?
做梦呢!
正如翟家年所说,古代皇帝权势滔天,都还要建个东宫西宫,将皇后妃子通通分开。
这都还是不能避免各种宫斗。
他一个厨师,能搞得定的话……那不也早就开后宫了吗?
当然,如果要较真的话,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未必是百分之百绝对没和平共处齐侍一夫的例子。
而且古代有的昏一君乃至暴一君,也能让所有嫔妃都服服帖帖的呆在一块儿不敢起什么小心思。
就算是老百姓,三妻四妾,也未必没有真正的家和万事兴。
但这不是较真的时候好吗?
重点还是在于——
翟家年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在现代社会,说出这种话来啊!
真的有股冲动,将这一刻他的嘴脸录下来,上传到网络上,公布给全世界的人看。
再让网上的女权卫士,一人一口口水,淹死他狗曰的!
“简直混账!你,你……给我好自为之!”魏师傅气得快要吐血,转身就往外走。
然后他就被翟家年给拦住了。
“干什么?”魏师傅瞪圆铜铃一般的大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翟家年说道:“你上次欠的霸王餐饭钱,好像还没给吧?”
“我呸!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这儿做饭这几天,放到别家,他们得给我多少酬劳?区区一顿饭钱,我还不能抵消?”
“别家是别家,我梧桐楼是梧桐楼。”翟家年淡然道,“你吃了霸王餐,当时没给钱,拖到现在,你又知道你应该赔偿的误工费还有利息,加起来的金额又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天文数字吗?”
“呵,你这算是讹上我了?”魏师傅简直要气疯。
翟家年弹了弹手指甲,笑着说道:“就允许你碰瓷,还不允许我讹诈?没错,我今儿个就是讹你了,怎么着?不给我打一年的工,就让你徒弟方章之过来赎人,今天你休想走出这门口一步!”
“……”
“哇哦,霸气侧漏,我太喜欢了!”宁真知忽然从楼上咚咚咚跑下来,好像花痴一样盯着翟家年,两眼都差点变成了桃心。
她一把搂住翟家年的手臂,将脸贴在他肩头上,情动地说道:“翟家年,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跟别的女人宫斗,就算她们再怎么欺负我,只要你的心里还有我,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
“……”
“……”
不单单魏师傅捂住了胸口,那些本就受过很大刺激的顾客朋友们,也都跟着捂住。
真堵得慌。
莫名想哭。
“顾,顾,顾……”一道好像噎住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
翟家年一看,就是一笑,说道:“苏问河,你回来了!”
“翟家年,你回来了?”
苏问河总算顺了这口气,几乎同时地说道。
下一刻,她便小跑进来,张开了手,一把将翟家年的另外一边胳膊给抱住,并将脸埋进了他的半边胸口。
“这饭……我吃不下去了!”
“我也……”
如果不是知道翟家年是功夫厨师,厉害非凡,顾客们一个个都忍不住要掀桌啊!
有你们这么过分的吗?
大庭广众,光天化日。
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们?
“唉,玩物丧志,玩物丧志啊!”魏师傅是彻底泄了气,觉得这绝逼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污点。
居然会特地来这儿蹲守翟家年好几天,免费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可谓是忍辱负重。
只为收他翟家年这一个好苗子为徒弟!
“我为什么会这么脑一残?”魏师傅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翟家年和宁真知对望一眼,也都讶然。
平日里的苏问河,不是这样的呀。
这么多人,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这么主动投怀送抱,受不了众人另类的目光。
今儿个是怎么了?
就算是翟家年有一段时间没回来,就算他之前去的是很危险的混乱区。
就算看到他平安无事的回归,特别高兴与激动。
也都不会这样吧?
“那个,你是被穿越夺舍了吗?”翟家年小心翼翼地说道。
“……”苏问河哇的一声,竟然哭了!
“完了,真被夺舍了!而且夺舍她的,还是一个爱哭的小娃娃。喂,你是男娃还是女娃啊?你要是男娃的话,我警告你,不许对苏问河的身体做奇怪的事情,不然我杀了你啊!”
“能不能,能不能,别说了……”苏问河完全没有被逗乐,反而哭得更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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