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ǎrén这种事,画面再重口味,也不会让楼宇风有呕吐的感觉。
可夏瑶光开的这个玩笑,却是让他觉得杀伤力巨大。
太恶心了。
翟家年也一脸嫌弃,说道:“小光啊,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昨晚上你非得让我给小若做人工呼吸,而不是你自己来了。同性相斥的原理果然不是盖的。”
“住口!”冉若悲愤大叫。
“……”楼宇风看翟家年的眼神带着古怪。
啧啧,这个翟家年的小日子过得,还真是过瘾啊。
“说起来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们三个昨晚上到底去哪儿了?”
“呃,这个——”
两个女孩子都不好意思说去洗澡。
翟家年倒是面不改色,但还是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出去刺探敌情而已,没想到还真的有敌情。唉,我可真是神机妙算啊!”
“你这种说法鬼才相信啊!”
“好了好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翟家年大手一挥,对楼宇风说道:“你帮忙翻译一下,就说我们不需要这么多俘虏,有一个就可以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啊?”
“是要让他们自相残杀吗?这不太好吧。”
“呵——”
翟家年笑笑,说道:“如果不是我及时醒来,你们早嗝屁了。收起你们廉价的同情心吧。最后,等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当中的最后一个,还是得死。区别不过晚一点而已。”
夏瑶光和冉若沉默。
楼宇风咳嗽了一下,将翟家年的第一句话翻译给几个俘虏听。
这几人纷纷变色,一时间手足无措。
翟家年将夏瑶光手里的刀子抢过来,说道:“你刚就是用这把刀捅的我?”
“嗯……”
“你捅了那个家伙过后,洗了没啊。”
“呃,没有啊,怎么了?”
“你说他要是有艾一滋,你这再捅我一刀,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这——”
夏瑶光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闪舞
“唉,摊上你这么一个侄儿媳妇,我也是悲剧啊。”翟家年说道,将这刀往上空一抛。
几个俘虏纷纷抬头,看着刀子从他们头顶上掉下来。
刀身在太阳下反射一道光,又从他们眼中反射。
“啊!”
不知是谁猛地撞倒了一个正要跳起来借刀的人,另一个人趁机踹他腰上。
旁边一人想来招黄雀在后,眼看着就要把刀接住,先摔倒在地的人却是一把抱住他的腿,用力一拖。
转眼间,这些人就互相乱打乱殴起来。
刀子掉在了地上,有人去捡,却被一人从后面绞住脖子,舌头一下子伸出来。
另一人终于握住了刀柄,脸上刚绽放出一抹凶狠的笑容,就被一人一脚踢爆了裤一裆。
“嗷——”
另一人趁机夺刀,一下子他的胸腔,化解了他变成太一监的痛苦。
然后转身,又捅死了一个背后偷袭的家伙。
片刻后,在场只站着一个,剩下的,都死了。
这人气喘吁吁,缓缓走向翟家年。
冉若见他杀红了眼,一副的模样,心想:“这家伙不会傻到对翟家年动刀吧?”
下一刻,这人就跪在了翟家年面前,刀尖对准自己,刀把朝向翟家年,高高举起。
翟家年将刀接过去,微微一笑,说道:“算你识趣,去,背着他,带我们回你们的村子。”
他指了指楼宇风。
楼宇风翻译一遍,然后对翟家年说道:“为什么要去他们村子?”
“当然是吃饭喝水洗澡换衣服了。”翟家年说道,“而且我们这一身伤,总得想办法处理一下。他们村里说不定有什么现成的草药。”
“可是我们杀了他们的人,还去他们的村,会不会……”夏瑶光担心地说道。
翟家年一脸淡定,说道:“谁要袭击我们,我就杀了谁。全部袭击我们,我就全部杀光。只要他们乖乖配合,那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楼宇风将这些话都翻译了一遍。
唯一的俘虏脸色发绿,哆哆嗦嗦。
在他眼里,翟家年整一个魔鬼。
他依言将楼宇风背在身上,看着翟家年挑挑捡捡,选了最完好的枪,以及收集所有子弹。
忧心忡忡之下,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在他的带路下,翟家年这行人,行走在炎炎烈日下。
因为翟家年已醒,而且看上去神采奕奕,好像伤势已经完全复原,给人强烈的安全感。
所以夏瑶光和冉若放松之下,疲倦加倍袭来,走路都摇摇晃晃,随时都会栽倒。
“好难受啊……”
她们眼巴巴地望着翟家年。
翟家年瞥了她们一眼,扯嘴一笑:“小样,还没撅我都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不嫌挤就都上来吧!”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