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她住手不对是住口,不然我就继续爆料了!”宁真知非常严肃地发出威胁宣言。
翟家年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你很期待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才不是那样,对我来说,被除开陈凤栖以外的人亲一下,和亲到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并没有区别!我都宁死也不接受!”
“是吗?”翟家年一扔手机,忽然用脚一勾,使她空中转向,朝自己飞过来。
他一把搂住宁真知,然后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
宁真知一番剧烈的挣扎,却像被捏住七寸的蛇,根本无从挣脱。
因此,在坚持几秒后,她就软了下来,任由翟家年欺负,最后还把眼睛给闭上了。
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一次,也是被翟家年给亲了。
这种令人上一瘾的奇异滋味,从头传到脚,又从脚传到头,全身都像在被过电,又好像在不断地扯冷颤。
“呃,我没眼花吧?为什么我感觉宁真知现在很陶醉啊!”
苏问河与庄思仙面面相觑,闪过同样的念头。
刚刚才信誓旦旦地说被陈凤栖以外的人亲,宁死也不接受。
这时被翟家年这样激一吻,难道不应该更激烈的反抗?
你陶醉个鬼啊!
苏问河下意识抿了抿嘴,更有一番颇为复杂的情绪。
明明是要亲自己来着,就因为宁真知一打断,就变成了亲她。
那么自己是应该庆幸吗?
为什么会没有一丝一毫庆幸的感觉,反而挺失落呢?
“我难道其实是很期待吗?”
良久,唇一分。
翟家年顺势在宁真知耳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给小心点,再爆料我可就要灭口了。”
“……”宁真知两眼迷一离地盯着他。
翟家年往后一退,重新靠着床头,懒洋洋地说道:“现在被我亲了,怎么样,你是宁死呢,还是接受?”
“哼!”宁真知用力皱了一下鼻子,说道:“大,大不了,再加一个你可以亲,反正你是陈凤栖的小叔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去!”
苏问河与庄思仙都被雷到了。
这也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好强大的理由啊!
“既然知道我是一家人,你还敢不敢诽谤我?”翟家年趾高气昂。
“不敢了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总行了吧?快放开我!”
“解开。”翟家年说道。
“哦。”庄思仙很自觉地去做。
恢复自由的宁真知揉了揉因为挣扎而勒红的手腕。
或许是挣扎得累了,又或许是被亲得身子发软。
总之她现在没什么力气,也不想用力,就这么顺势躺下,望着天花板,说道:“你们该继续的可以继续了。”
“切,被你跟苏小河这么一闹,我都一点兴致都没有了好吗?改天再说了。”翟家年顺势说道。
苏问河一脚下了床,脚往拖鞋里塞:“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去睡了。”
然而她却被宁真知一把抓住了头发。
“疼疼疼——”
“哼哼,愿赌服输,你要去哪儿睡啊?”宁真知得意洋洋地说道。
苏问河纳闷地说道:“真要兑现赌约啊?”
“有什么不可以吗?反正这边床大。我觉得这样其实更好玩,要不我们以后每天都这样睡觉吧?”宁真知笑嘻嘻地说道,“小年年,你觉得呢?”
“呵呵,我本来就想通过多多接触女性来减缓我的敏一感,会怕你玩这一招?”翟家年又一次恨得牙痒痒,有种再亲一口她来教训教训的冲动。
只是他感觉自己气血很不稳定,再来一次的话,说不定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只好忍了,暂时放她一马。
“我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亲一次而不失态,比以前要迟钝多了。按照这个节奏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就算是连续亲个一百遍,也都会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了吧?”翟家年这样想,嘴上说道:“可以啊,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姨太太,睡一架床也正好。明天你们就去把房间腾出来,我们再在网上挂个招租信息,把那两间租出去,一个月也能赚几千块呢!”
“好,这可是你说的。宁真知拍板,硬是将苏问河拉回来,一起躺下,还把灯都给关了。
她和苏问河睡在最右边,而她的左边,就是翟家年,翟家年的左边是庄思仙。
眼见翟家年也倒了下去,抱膝坐着的庄思仙,一脸呆滞。
这就没兴致了?
这就结束了?
不做点男人都爱做的事儿了?
迟疑了一会儿后,她也轻手轻脚地躺了下去。
黑暗中,她露出了纠结之色。
按照正常程序,本来今晚自己是要献一身于翟家年的吧?
可被宁真知和苏问河一打岔,使翟家年失去了“兴致”,没有真的碰自己。
那么到了明天,他是继续让自己呆在他身边,还是让自己滚蛋呢?
想到此处,她的呼吸都变粗了几分,使宁真知她们都清楚的听见。
宁真知觉得好笑,便道:“喂,你们两个也算新婚燕尔,要是等下来了感觉,可以随意发挥哦,不用管我们两个。要是实在怕我们介意,就尽量把声音压小点,大丈夫萌大一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