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刚刚还想着要不挟持夏瑶光再找翟家年和成云圣找回场子的那几个男的一脸蛋一疼。
幸好没有这么做,不然他们能扛得住她这么凌厉的一击吗?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翟家年、成云圣在一块儿的妹子也必然是高手?
他们怯生生地将张锐他妈扛着带走,送往医院。
并商量着——
到底要不要报警?
夏瑶光回到办公室,对那仨校领导打了几句招呼,表示如果发现校方对庄思仙穿小鞋,就会让他们三个直接下台。
“庄思仙,你今天还上课吗?”翟家年走出校门前,回头看向庄思仙。
“呃……”庄思仙脚步一顿,正要说话。
翟家年就又一摆手,自问自答:“这还用问吗,当然得上了,六月份就高考对吧,你可别考差了,再来怪我。”
“怎么会……我一定会加油,争取考上好的大学。”庄思仙这般说道。
“嗯,那我等你好消息。”翟家年拍了拍她肩膀。
眼看翟家年就这么走了,庄思仙忍不住追出去,问道:“诶,那个,我什么时候去找你?”
“随时都可以。”翟家年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庄思仙目送他与成云圣他们远去,愣了好久,才默默回了教室。
虽然同学们投过来的眼神还是那么怪异,虽然整体气氛充斥着莫名的疏离,但庄思仙这会子不再迷茫与恐惧。
内心已经找到一个“依靠”,就像藤蔓攀附在粗壮树干上,风吹雨打又何妨?
庄思仙已经决定,不去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只求把自己做到最好。
至于周边其他人……他们谁还敢欺负自己吗?
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而且刚刚目睹翟家年他们教训那帮曾经那么趾高气昂的家伙们,啧啧,真是太过瘾了!
简直爽到了骨子里好吗?
“不留下来吃晚饭吗?”翟家年见夏瑶光与成云圣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便这么问了句。
“不了,还有点事。”夏瑶光摇头。
成云圣则道:“在没想到稳赢你的赌局之前,我想还是尽量少的看见你为好……”
“这样啊,那就再会吧,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们了。”
夏瑶光定定的看了他一番,然后说道:“谢倒不必,我帮的是庄思仙,而不是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趁这个机会去伤害那个无辜的女孩子。”
“你觉得我是个趁人之危的人吗?”翟家年拉了苏问河一把,“我要是这种人,她还能完完整整地站在这儿?”
“诶,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什么叫完完整整……呃,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苏问河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格外的不好意思。
这个翟家年,怎么什么话都乱说啊!
夏瑶光一怔,旋即也点点头,颇有深意地说道:“也对,我一时都忘了,你确实不会趁人之危。”
“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的时候有种满满的恶意呢?”翟家年瞪了她一眼。
走进饭店,作为老板,当然是啥重活都不用干的宁真知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正用手机玩着游戏,手机发出送人头被杀的惨叫声音。
她斜眼一瞅翟家年,立刻强制退出游戏,使得队友在网络的另一头纷纷怒骂小学生——
小学生表示膝盖又中了一箭。
没心没肺的宁真知笑吟吟地说道:“咦,翟家年,你的三姨太呢?”
翟家年坐下来,对帮他倒水的苏问河微微点头,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说道:“当然是去上学了。”
宁真知一屁股坐他旁边位置,说道:“这就让她走了?你答应帮她,她答应做你的三姨太,这都还没洞房呢,怎么就走了呢?呐,她不会是想赖账吧?”
“噗——”苏问河刚喝一口水,就差点喷了。
翟家年白眼一翻,说道:“你身为我的二姨太,不也还没洞房吗?”
“切,这得怪我吗?我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不洞,我也没办法啊!”宁真知做出“独守空闺的”“怨妇”模样,故意刺激翟家年。
如果翟家年没有练过护鼎气功,或者护鼎气功没有后遗症,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洞房。
宁真知是不会乱开这种玩笑,以免翟家年一受激,就真把她给那啥了。
到时候翟家年再说“都怪你要这么撩拨我”来反咬一口,她还真的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现在嘛!
反正翟家年为了保住小命,那是无论如何也都不敢真那个啥,那还怕个屁啊。
当然是想怎么撩拨就怎么撩拨咯。
就喜欢看他被撩拨却只能憋着的那副“便秘”的臭脸,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宁真知这话一说,搞得苏问河倒有些心虚——
宁真知只是主动送上门,她苏问河可是主动爬上过他的床!
翟家年一听宁真知这么说,果然很不爽地露出便秘之色,接着又是一笑,说道:“这不是还没扯结婚证吗?婚前性一行为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我一向都是谴责的。”
“那这就矛盾了,你之前说不打算领证,只想后宫,然而你又说你反对婚前性一行为。这就是说,你这辈子都不打算有性一行为咯?”宁真知一脸严肃地将手指竖起。
“我说你整天都把‘性’字挂在嘴边,有完没完,你就那么欲一求不满,离不开它是吧?就不能纯洁点吗?人生在世,有意义的事情有很多的,你只计较这点破事儿,出息呢?”翟家年一连珠炮轰过去。
“……”宁真知咬牙切齿,说道,“我就离不了了怎么地,性是上天赐给我们生物的本能,没有它早就灭绝了,我凭什么不能提它?”
“那可不一定,如果这世上没有性,生物的繁衍就靠分裂也说不定。”
“哈,分裂?分你个大头鬼啊,你也知道是如果,可惜没如果。”
“呃……只剩下结果?”
“我勒个去哦!”宁真知差点栽倒,只觉得气氛瞬间冷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