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春打着包票,表示完全可以搞定那家不长眼的饭店老板。
这种小事,翟家年也没放心上。
哪想第二天早上,翟家年、宁真知还有苏问河一块儿怀着轻松的心情去饭馆开门,却都被吓了一跳?
只见自家饭店的玻璃门已经被砸得稀巴烂,里面的墙壁乱涂乱画,桌子椅子东倒西歪。
地面还有血迹,一路蔓延到最里面。
梧桐楼的招牌,也被扔在地上。
宁真知蹲在招牌旁边,用手摸了摸,脸色格外难看。
翟家年耳朵一动,大步走进饭店里面,就看到厨房卫生间,都被塞了人进去。
一个个五花大绑,正是谢长春和他的同伙。
谢长春他们鼻青脸肿,备受摧残,居然还在呼呼大睡,也是稳。
翟家年一脚踹醒谢长春,说道:“短春,这怎么回事呢?”
“啊,顾少,您可来了,顾少,对不起,我们给您丢人了……”谢长春顿时羞愧不已,哭丧着脸。
翟家年手指一划,绳子瞬间绷断。
他皱了皱眉,说道:“把他们绳子都解开,然后洗一下血迹,再出来跟我说说。”
“是。”
片刻后,翟家年便从谢长春他们声泪俱下的控诉中,了解到了大致状况。
总的来说,青龙会是个不入流的团队,但其会长,倒也是个练家子,名叫文青。
之前谢长春他们没了解到情况,一时轻敌,所以就栽了这个跟头。
这个文青,名字起得还真够文青,但却是个好兄弟讲义气的武夫形象。
刚好昨晚上就和福满楼老板侄子还有另外几人在福满楼吃夜宵。
谢长春他们跑过去,等于就是撞qiāng口上。
梧桐楼那时候早打烊了,他们跑过来砸店,也就错过了已经回家的翟家年。
“呵,还真是够过分的啊,走,我们现在就过去讨个说法好了。”翟家年笑了笑。
“正有此意。”宁真知早就忍不住了。
该死的,梧桐楼虽属于玩票性质,但也是认认真真开起来的,又有着特别的意义。
一群小瘪三,居然闹了一次事过后,又来闹第二次。
简直该死!
“我想他们昨晚上应该是故意在那里等着的吧……”苏问河说了句。
毕竟,昨天来闹事的人,被翟家年等人揍了之后,就给放了。
他们当然可以回去通风报信。
“嗯,就看他们现在是不是还在那里等着。”翟家年说道。
相隔本就不远,说话间,他们就已经到了福满楼的门口。
只见大门紧闭,玻璃门外面还拉下了卷叶门,密不透风的样子。
翟家年背着手,走上前去,忽然一记侧踢。
哗啦!
卷叶门好像被犁的田地一般,直接刮出一道腿粗的豁口。
而翟家年的脚甚至裤子和鞋,都没有丝毫的损伤。
“喝!”
翟家年一拳捣出。
卷叶门豁口处的铁片,一块块掉下来,里面的玻璃门也炸出一个窟窿。
翟家年横移间,又是几拳,硬生生打出个大洞,然后就钻进去了。
谢长春等几个张大嘴巴,十分咋舌。
乖乖,这样的拳头,打在人身上,一下就能要命啊!
别说是人,就算是牛,挨一拳也得死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他妈信啊!
比起翟家年,文青那帮人砸场子的水平明显差了n个档次。
翟家年进去之后,赤手空拳,一路狂拆,什么桌椅啊,都扛不住一拳一脚,被打的稀巴烂。
金属条子,也都被扭得弯弯曲曲。
而且当翟家年从一个杂物室里哐哐哐的搜出一个锤子和铁钎之后……
就算是墙,也都拆给你看啊!
“太猛了,太猛了!”谢长春等人既觉震惊,又觉解气,昨晚上挨的揍,本来还很痛的,现在感觉都不怎么痛了!
翟家年在拆房子的同时,宁真知已经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等到翟家年拆够了出来,宁真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宁真知家最强大也最出众的,并非武力,而是情报网络。
像人一肉搜索这种事儿,对她来说,都不算个什么事儿。
加上这个青龙会的文青,好歹也算这周边一个有点来历的人物。
要查他,又有何难?
当即,宁真知就记住了一些关键信息,对走出来的翟家年说道:“我知道文青住哪儿了,我们直接过去吧。”
“行。”
翟家年将谢长春这帮帮不了什么忙的赶走,刚好前面公交车来了,就拉着苏问河与宁真知过去。
车门一开,一个接一个的学生下来,塞得满满的车厢内,一下子空了出来。
翟家年三人找位置坐下,公车开走。
片刻后,又一辆公车停靠,又是一群学生下来。
其中就有庄思仙与庄思凡姐弟俩。
“哈哈,今天晚上就可以睡新家了,感觉好开心啊姐!”
“哦。”
“你就不开心吗?”
“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