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正想找个正当理由过去,他居然就主动打电话叫我了!”
谢长春很兴奋地从一跃而起,暗叫一声耶斯!
昨儿个被翟家年那样收拾了一顿,他居然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
这是为什么呢?
很简单。
他希望能讨好到翟家年,然后说不定就能从翟家年手里学到个一招半式。
换做去梁润痴那里去学,得花多少钱啊!
要能在翟家年这里学,岂不美哉?
就算什么也学不到,只要能巴结成功,拉上关系,也算一个大靠山不是?
打着如意算盘的谢长春,以最快的速度赶向翟家年那边。
气喘吁吁地冲到门口,这一瞧,就差点摔了一跟头。
“尼玛,这什么情况?”谢长春又气又忐忑。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些油漆肯定不是翟家年泼的。
也多半不是翟家年的仇人。
而是……来找自己茬的。
谢长春有些不安,硬着头皮敲门,却没人将门打开。
这是他的房子,可钥匙却全交了出去。
又不敢打电话给苏问河,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默默等候。
一直站了大半小时,在外面吃了早餐的翟家年和苏问河才慢悠悠地回来。
“哟,短春,早上好啊,吃了吗?”翟家年和善打招呼。
谢长春丝毫没被这种和善态度所“麻痹”到,小心翼翼地说道:“还,还没。”
“你智商也未免太低了,都不知道吃了再过来。”
“是是是,我一直都很笨,以后争取让自己聪明一点。”
“嗯,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翟家年指了指那些油漆。
“知道,知道,我马上就去请人过来清理干净,争取不留一点气息。”谢长春堆笑,“翟少,您能不能告诉我,昨晚上是不是有人来找茬了?”
“是有一个女的,很嚣张的威胁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翟家年说道。
“女的吗?那会是谁呢……”谢长春一时也想不起来,“可以麻烦您形容一下她的大概外形吗?”
“就是……怎么说呢,还挺眼熟的,好像在昨晚上看的电影里,看到有个稍微能撞脸的,你跟我来,我放给你看。”
“电影?”谢长春茫然。
在苏问河拿钥匙打开门后,翟家年以“主人”的姿态,非常自然地领着谢长春这个“客人”进去。
原本属于谢长春卧室,现在成了翟家年房间,里面电脑一直没关。
翟家年点开文件夹,刷刷刷拖了几下,然后打开一段影片,将进度条拖到四十多分钟,按下暂停。
“喏,就这个表情,和昨晚那个女的,撞脸程度至少百分之七十。”翟家年说道。
苏问河满头黑线,看着屏幕上那张潮一红的脸,不得不佩服翟家年。
因为确实挺像的。
只是……为什么翟家年会记得这么清楚?
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
究竟昨晚上看了多少片子?不会一晚上都在看吧!
这是何等旺盛的求知欲,实在是太可怕了。
“呃——”
谢长春抓了抓头皮,也是一阵尴尬。
待到认真辨认之后,他才又神色一动:“不是吧,难道是她?这下可糟糕了!”
“怎么了,她来头很大吗?”苏问河问道。
谢长春苦笑,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我们老板的女儿。还以为是别人,却不想是她。她这下肯定会更恨我了!”
“咦,你居然跟你们老板的女儿结仇,这工作是怎么保住的?”
“翟少您有所不知,我们老板女儿跟老板关系不怎么好,她也不屑于拿这点小事去求她爸来给我穿小鞋或炒我鱿鱼。”谢长春很无奈地说道,“其实我哪跟她结仇啊,纯属无妄之灾,不小心就把她给得罪了。”
“说出你的故事,让我乐呵乐呵。”翟家年坐下,闲着也是闲着。
谢长春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娓娓道来。
说来也巧,这事儿与那梁润痴又有一点关系。
不过梁润痴本人估计都不知道。
自从梁润痴砸了他们yè zong hui,他们老板落不下脸,这仇也算是彻底结下了。
他不是没想过拼人脉背景,背后搞事,整梁润痴的武馆。
然而一打听梁润痴背景之后,还是果断理智地放弃了。
这口气,却始终咽不下。
哪想老板女儿关智茗,好不容易倒追到手的男朋友刘,竟也在梁润痴的武馆学武!
刘原本并不知道关智茗是那家酒店的老板女儿,关智茗也不知刘拜师的事儿。
就怪谢长春这个衰人多嘴!
一次在街上碰到了他们两个约会,嘴贱地上前打招呼,点头哈腰,活脱脱狗腿子模样。
谢长春一语道破了关智茗的身份,刘一听“英豪”yè zong hui的名号,当即就翻了脸,怒斥关智茗和谢长春。
关智茗也是火爆性格,激烈的反唇相讥。
最终演变成当街大吵,宣布分手!
关智茗其实觉得特别莫名其妙。
这又不是古代,天地君亲师,对长辈无条件服从。
现代社会,看看那些上学读书的,有几个完全服从学校老师的吩咐?
顶嘴、不服管教,甚至还动手老师……例子太多了。
而且刘也不过是花钱去武馆学武,往好听的说,那什么梁润痴是他老师,实际不过“教练”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