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错,李金凤问陆建国,“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穿吗?”
陆建国摇头。
李金凤指着自己的旗袍,“这叫旗开得胜,咱儿子,一定考上!”
不仅如此,李金凤昨儿就让满满拜锦鲤了。
圆圆这些年,得的所有奖牌,她一股脑儿的,全放在一个红色的托盘里,三跪九叩,就不信,沾不到锦鲤的运气。
陆建国第一次听到这么星期的说法,不过听着挺有意思的。
“你别担心,吴叔和爸都说了,满满考个大学没问题!”
“我知道,不过仪式感,还是要有的!这三天,咱们就好好在招待所待着,等孩子高考完了,你回你的研究所,我呢,好好忙我的事业!”
这四个月的时间里,两个人没少腻歪。
哪怕李金凤去上班,也会带着陆建国。
虽然心底千般不舍,万般不舍。
但是李金凤还是做了那个先说让他去工作的。
陆建国:“好像有点不适应工作了。”
这段时间,他伤了手,不用理会工作,也不用理会其他。
每天睁开眼睛之后,闭上眼睛之前,看到的人,都是妻子。
“慢慢适应,总会适应的!”李金凤出声安慰他。
可越是安慰,越是难受。
一直到中午满满考完第一场出来。
李金凤也是有经验的家长了,不问孩子考得如何,直接带他去饭店吃一顿,吃完了,回到招待所,让他睡午觉。
连着三天,李金凤和陆建国都守在满满的考场外面,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