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布票,又是花布,应该会有市场,就是这染色和印花这块儿,怕也是个大麻烦。”
沈玉兰自己就是纺织厂的。
生产布容易,可要是染色,印花这些,就不容易了。
主要是花色不好弄,你也不知道市场喜欢什么样子的。
这万一做出来的,没人喜欢,这些布,就得烂在自己手里了,特别是现在,大家都追求的确良来着。
“印花的样式,我自己来!”
虽然美美在这块儿,比较懂行,但这也不意味着李金凤自己就不会。
只是如果要收购棉布,再送去印染厂,另外再售卖,最少两个月不能回去了。
美美那儿,李金凤还得和她解释。
希望小丫头不生气。
另外,李金凤也希望能够赶在十二月之前回去,到时候送小九去托福的考场。
两个人谈到这儿,周巧过来告诉李金凤,晚饭好了。
大臭下午回了李爱兰那儿,说是晚上不过来吃饭。
周巧叫完李金凤,又出了一趟门,去喊大臭和二臭,还有李爱兰。
没多久,三个人都过来了。
瞧见又是一桌子菜,李爱兰高兴之余,又开始感慨,“还是你们城里人好,顿顿都是肉和白米饭,我们乡下,就差的远了,真该让你们去乡下吃吃苦头,让你们那么浪费!”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李金凤冲沈玉兰道:“这是我乡下爷爷的孙女李爱兰。”
李金凤家里的情况,沈玉兰听女儿王秀英说过。
张秀兰和李秋收离了婚,爷爷还是李金凤的爷爷,但是继父不是继父了。
自然而然,继姐,也不是继姐了。
“大家都别客气,吃饭,吃饭!”周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