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先是一愣,意识到张秀兰话里的意思之后,将装了证章的盒子,递给张秀兰。
张秀兰发现他的手在抖,几乎握不住那个绒布盒子。
张秀兰伸手,握住盒子。
那一刻,沈辉眼睛里,闪了无数的泪花。
“张秀兰同志,我这人认死理,又犟,你拿了我的证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除非我们两个双方有一方结束生命,我们的革命伴侣生涯,才算结束。”
张秀兰:“我也是!一条路走到黑,不管对错,都会一直走下去。”
张秀兰和沈辉都不是会变通的人。
认定了的道理,那就是一辈子。
他们相识在最美好的年纪,中间错过三十多年,如今再在一起,已经是千难万难。
张秀兰想,就当她自私吧!
自私的不想再让自己一想到沈辉,就是心疼,就是难受。
沈辉等了三十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他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嘴角弯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沈辉道:“走吧,孩子们大概等着急了。”
张秀兰:“有点紧张,也有点”
“别怕,孩子们是支持我们的。其实今天我敢单膝下跪,也是孩子们鼓励的。”沈辉道。
圆圆出的主意,他去国外参加比赛,见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什么,然后单膝跪地,然后女的哭的稀里哗啦的。
他问马克,马克告诉他,那叫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