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向民他们是新来的,生产队队长也没为难,就让他们去菜地浇浇水,再就是锄草什么的。
一天下来,除了太阳晒了点儿,杨向民丝毫没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
别的知青们就不行了,同样的活儿,一到收工,各个就摊在地上,连走回去的力气都没有。
杨向民瞅着都觉得神奇。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几年也没白歇着。
他最好的朋友去了部队,说是学医,可他瞅着就不像,搞不好是锻炼身体去了。
杨向民觉得自己是大哥,不能被弟弟比下去。
所以求着他爹,也送他去部队。
他爹说没那个本事,但还是给他找了个从部队转业的男人做师傅,天天操练他。
杨向民在地方做了两年的民兵,身体越练越好,在地方混的也还不错,结果学校又通知他回去将高中最后一年读完,一读完,又被通知要下乡。
总之,到现在,杨向民都是蒙的。
还好,他不是那种想法多的人,反正让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也不挑。
倒是他娘,担心他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送他上火车的时候,都在哭。
想到家里老娘,一个人走在回知青点小路上的杨向民难得叹了口气。
他刚叹完气,就敏锐的察觉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响动,而且动静还不小。
刚准备查看,一只白色的兔子,从草丛里崩了出来。
杨向民几乎是下意识的出了手,飞快扑上去,抓住了兔子,兔子在他手里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于此同时,草丛里,又蹦出来一个胖娃,见到杨向民抓住了胖兔子,高兴的哇哇直叫,“黑哥哥,你好厉害啊,你抓住了兔子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