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金凤这段时间的观察,不以意外,大队第一个老师,就是贺新了。
至于另外一个李金凤也观察了其他八个知青,目前来说,她并不准备从那些人里面选。
等到七八月再看看,这个时候,大队还会有一批新的知青过来,她只要争取在九月之前,确定名额就行。
当然,实在没有人选,就只定贺新一个。
老师对孩子们的作用太大了,选好不能选差,宁缺毋滥。
差不多四月底的时候,大队的活儿越来越多,本来白白净净的知青,一个个黑了不少。
一开始,谁也不能适应,就连贺新,都偷偷躲着哭了几次。
他们这群人,从前基本都生活在大城市,脏活儿、累活儿基本没做过,来了这边,下地干活儿,挑粪挖沟渠,样样都要做。
偏偏体力还比不上这边土生土长的人。
大队做的好的人,一天能赚十个工分。
差一点的女人,也有六个。
就连小孩儿,认真起来,也能赚两三个,偏偏这群知青,赚的工分和小孩儿差不多。
这么多人,各个都要吃饭,要是吃的饭,抵不上干的活儿,大队就得亏。
洪队长每天愁眉苦脸的,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种困境。
李金凤依旧做着宣传的工作,农忙的时候,帮忙下下地。干干活儿,多出来的工分,就记在三个孩子的头上。
不过李金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干的活儿也不重,可就是感觉身子乏。
一天活儿下来,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似得。
李金凤觉得自己可能病了,索性就请假在家里躺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