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钱家的情况,林嗣丝毫不知,不过钱雪却是很了解。
进入风府的三个名额,之前内定的除了钱松和钱柏,最后一人则名为钱离。
钱离资质甚好,而且高钱雪等人一辈,他的名额不会出现问题,无论是钱柏还是钱松,都不奢望自己能取代钱离。
因此只有将希望放在钱雪和林嗣身上。
林嗣的来历他们不清楚,不过对于钱雪,他们可是知根知底,他们不清楚这名额为何会落入钱雪手中,也不明白为何要把名额给一个外人。
当这件事传开之后,钱家内几乎是炸开了锅。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三个名额跟他们没有太大关系,无论如何都不会落在他们身上,对于此事,也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他们很清楚,钱松和钱柏不会就这样放弃。
就在钱家上下对于此事议论纷纷的时候,钱柏父子却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原因都没问,好似这并不在意。
与之相反,钱松父子却因为这件事暴跳如雷,私下与其他人言谈中,都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而在钱府内,有一人则是坐如针毡,他便是钱雪之父,钱奋。
钱奋在钱家地位并不高,或许与他性格有关。
胆小怕事,与其他兄弟姐妹来往不多,也从不参与兄弟之间的争斗,在平时打理着钱家的一些小生意,倒也相安无事,谁知突然出了事。
房中,钱雪与其父钱奋相对而坐,一旁还有一位妇人,正是钱雪之母,段梅。
“雪儿,你说这件事是老祖允你的?”钱奋问道。
钱雪微微点头,再次得到她的确认,钱奋那苦涩的脸色终于好看一些,不过依然显得坐立不安。
“这件事既然是老祖决定的,你就不用太过担心。”段梅在一旁安慰。
“你懂什么,那钱慈是能招惹的么?还有那钱睿更是不好惹,此人是笑面虎,别看这两天什么都没做,可此人一旦出手,就算是钱慈都不是对手。”钱奋低吼,在钱家,最让他惧怕的不是钱慈,而是钱睿。
望着面容苦涩的父亲,钱雪心中也是低叹,她知道这件事会让父母担心,甚至会面对诸多压力,但是这个名额,她说什么也不会放弃。
“是女儿让父亲担心,可这个名额,我不会放手,只要我进入风府,即便是家主也不能把您如何。”钱雪咬了咬牙,说道。
闻言,钱奋苦笑摇头,不过最后还是点头道:“这事为父知道该如何,你不用管,就在阁楼陪着那位小友,老祖既然将这名额给你,必定有老祖的用意,应该也不会反悔。”
钱奋也明白,只要钱雪进入风府,他这个做父亲的,在钱家的地位也将不同。
而且这件事已经招惹了钱慈,就算是主动把这个名额交出去,以钱慈的性格,也不会就此罢手。
这样反而还会惹怒老祖,在钱家,得罪了钱慈钱睿,最多也就是日子难过一点,但是若让老祖不喜,那后果,他都不敢想象。
“那位小友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让老祖如此看重?”段梅问道。
闻言钱雪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老祖曾交代过,有关林嗣的一切都不能透露丝毫,哪怕是钱奋和段梅。
况且,她也不知道林嗣与老祖的关系。
就在此时,钱雪和钱奋二人都是面色微变,见此,段梅问道:“怎么了?”
“家主让我们去议事厅!”
“现在?”
“就是现在,恐怕就是为了名额一事,”
“走吧,是祸躲不过!”
在钱府议事厅,此刻聚集了钱家的所有高层,包括了钱慈钱睿。
当然,林嗣当日所见的那两位老者和美妇并不在。
钱慈的目光望向钱睿,不过钱睿却是犹如未曾看见,神态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