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自然是没有来的,来的是周家的大管家,一脸的嘲讽之色,让朱寿镛的老脸有些挂不住。
“放肆,你一个管家而已,竟然敢如此跟我爹说话,就是那周奎来了,也是毕恭毕敬的,你算什么东西”?朱以派霍的站了起来,指着周管家骂道。
“大伯病重,而且膝下无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父亲朱寿镛自然是会承接鲁王之位的,堂堂有可能成为鲁王的存在,被一个管家之流呵斥,怎能可忍”?
瞬间,周管家就变了脸色,一向在京城嚣张惯了,有些忘乎所以了,急忙站起来躬身道:“郡王殿下,之前言语多有得罪了,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德王管家也跟着附和道:“好了,这事是周管家不对,郡王多担待,不过,别忘了咱们的正事,光吵吵有什么用”?
听到周管家道歉,朱寿镛的脸色,才好看一些,说:“哼,下次再敢多言,定不饶你”。
朱环被关了起来,连同小梅都关在房间里,不得外出,一应吃住,都不能离开房门半步。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朱环气恼的打了自己一下,自己刚才可真是昏了头了,竟然会找叔父大人对质。
“小梅,你说,我们怎么办啊”?王虎会不会有危险啊!朱环赌气的坐在窗前,一会有担心的着急要哭。父亲病重,已经不省人事了。不然也轮不到朱寿镛来主事。
小梅走了过来,劝解的说:“郡主,咱们出不去哎,能有什么办法,不过王虎连鞑子都不怕,又那么聪明,想必不会有危险的”。
朱环认可的点点头,说:“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啊,那个周管家我认识,最是阴险狡诈了”。
新城内,萧清了不安定的因素以后,作坊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薛梦蝶已经开始着手,一些作坊,适时的扩大规模。
这一天,薛梦蝶老家的几个人手,终于来到了,王虎陪着她,在码头迎接。
“根叔,老李叔,你们都来了”。见到来人,薛梦蝶的眼圈都红了,虽然不是自己的至亲,也都是家里的老人了,有几个呆的年岁,比自己的年龄都大。
“苦了你了,孩子,是我们几个老家伙没用,护不住你啊”!几位老人老泪纵横的,当初薛家主得知大难临头的时候,就遣散了他们这些老伙计,才得以偷生,眼睁睁的看着薛家覆灭,真是心如刀绞,又看到薛梦蝶被抓走,那种无力和自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们的内心。
可是,一群老家伙,想去营救,也追不上去,后来听说薛梦蝶半路逃走了,才稍微安定。
在接到薛梦蝶的书信的时候,几个老家伙真是老泪纵横,收拾了家眷,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根叔你们都别哭了,你们看,我这不是都好好的吗,还嫁了人了,过得很好”。薛梦蝶忍着心中的激动,拉着王虎给几人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