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谢女士?”程伯钊一边修剪着花枝,一边问。
“就是总统夫人的母亲。”佣人解释。
总统夫人的母亲?那不就是……
程伯钊这才忽然反应过来。
“你说……她来这里了?”他转声,向佣人求证。
“是,已经在大门口了。”佣人点点头。
“快去通知那里的人,别给她开门!”程伯钊疾声说道。
“别开门?”佣人只觉得自己听错了,那可是总统夫人的生母啊!而且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他们家老爷一直都对那位谢夫人念念不忘,现在他却说,别给她开门?
程伯钊也没工夫去跟他解释,赶紧命令他:“你快去找东西,把院子里那些小雏菊全部罩起来!”
“啊?为什么啊?”佣人越听越糊涂。这些花不是马上就要开了吗?干嘛要费力地全都罩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程伯钊焦急地朝他说道。
“哦,是。”尽管佣人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按他的吩咐去做了。
程伯钊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
“夫人,我都按了好几声门铃了,怎么都没人来给我们开门呢?”司机走到车窗外,向后座上的人问道。
“难道出什么事了吗?”想到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梦,谢雯娜越发忐忑起来。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就要给程伯钊打电话。
这时,大门在他们前面打开。
程伯钊走出来。
看到他,谢雯娜赶紧扔下手机,打开车门,就朝他走过去。
“延之!”看到他这么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她竟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被她这么没头没脑的激动吓了一跳,程伯钊有些恍神。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只觉得今天的她有些怪怪的。
“没事,看到你这么健康的就好!”谢雯娜发自内心地感慨。
程伯钊听得越发糊涂:“难道我不应该健康吗?”
“呸呸!你这说得什么话!当然是要一直像现在这样健康了。”谢雯娜觉得他说的话实在太不吉利了,于是说道。
她的样子看在程伯钊的眼里就是万分可爱,他笑了笑:“你啊,怎么这么迷信起来了。”
“宁可信其有。”谢雯娜看看他,然后又说,“怎么,都不打算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程伯钊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你看我,光顾着跟你叙旧,倒忘了请你进去了。”
“那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谢雯娜又问。
“进!当然可以进了!”程伯钊赶紧给她引路。也不知道佣人们有没有按他的吩咐把院子收拾好。
两人走进去。
原本满院子的小雏菊此刻已经被黑色的大塑料薄膜给罩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看到那些黑色塑料薄膜,谢雯娜就想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