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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娴,还有陈塘大叔与大婶儿纷纷回头,齐刷刷看去。
却见,是一个从头到脚一身黑的人,慢慢出现在铁门外。
那人穿了一身又宽又大的黑袍子,将其整个人都包在了黑袍之中,脸上还戴着一块玄色如铁的面具,头上还有巨大的兜帽。真真正正是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的了。
包成这副模样,别说男女了,是不是个人都不一定能分得清呢。
苏娴努力扭着打量了一番,便又放松坐了回去。
委实的扭的脖子酸又疼。太费劲了。
“你们竟然会相信这个小丫头满口的胡言乱语。只怕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呢吧。你们真以为她就是郡王府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么?”那黑衣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这人说话字正腔圆,也听不出或南或北的口音,而且说话的时候可以将声音压低,更难以分辨是男是女了。
“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姑娘不是郡王府里的下人还能是谁?”陈塘大叔不解问道。想来,他此时定是有满腹的疑虑。
黑衣人说道,“她是青阳郡王府的下人没错,可也绝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可怜。”
“先生,您把话说明白点。”大婶儿也急了,催促道。
那黑衣人冷笑着说道:“你们可知,那位青阳郡王严谨是刚刚将这小丫头召回京来的。外人都知道,严谨为了防止刺杀,早早的就将他的两个孩子送出京了,还让心腹贴身照料伺候。这丫头,便是严谨安排在他女儿身边的心腹之人。现在你们还觉得她只是普普通通的下人么?”
陈塘大叔与大婶儿不约而同倒抽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盯着苏娴看,“你,丫头你……”
这眼神,仿佛苏娴对他们干了多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苏娴都不禁心生不忍与愧疚。
但到最后,毕竟是理智战胜了那点莫须有的愧疚。
苏娴自认对他们二老什么都没做,自然也就无需愧疚了。
苏娴扭头看,那黑衣人还站在铁门外,她便笑着说道,“看来阁下对青阳郡王府里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不敢当。只是稍微知道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