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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娴想了想,又问道:“那,陈大叔能否带我去坊正那里走一趟。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坊正。”
“行的行的,不过坊正刚才出去了,你要不上我们家坐坐,喝口水。待会儿坊正回来了,我再带你去。”
“也好,那就麻烦大叔了。”……
福生一路狂奔,紧赶慢赶,就生怕耽误了事,但在半路上便遇见了骑马赶来的柱子。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在这儿?”
“陈大娘刚才回来了。将军让我来接你们一趟。”柱子说道,瞧见苏娴没在他身边,又问道:“阿月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事情有些复杂,阿月暂时留在陈大娘家了。咱们边走边说吧。”
“行。先回去吧。将军还等着你们回话呢。”
柱子拉着福生上了马,便调转马头往回跑了。
彼时,郡王府花厅。
厨娘陈大娘跪在花厅中间,痛哭流涕。无论旁人怎么劝都劝不住,也不肯起,就是哭。
福生与柱子进来时,正好就看见陈大娘跪在那儿,一个劲的忏悔道,“将军,我该死,我该死啊。”
“陈大娘,你这是做什么,先起来。”
“将军,我该死,真的该死啊!”
严谨虚扶了她一把,但陈大娘还是不肯起,发而还连连磕了好个头。
“将军,他们抓了我家老头子,逼着我说出府里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是不说,他们就要活活打死我们家老头子,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
严谨也不急,气定神闲地反驳道,“那咱们府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他们写了好大一篇,我也不识字啊,就看见那么大两页纸,写的密密麻麻的,非要我按手印。”
“他们,他们把刀子架在我们家老头子脖子上啊,都见血了。将军,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在上面签字画押的。将军,将军,我……我对不起您啊。您……”
陈大娘哭得抽抽搭搭的,话也说不利索了。
严谨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样啊,我知道了。”
“将军,我……我们家老头子,我们都对不起您啊。将军,他们那些人,是不是会用这些来逼你啊,我们,我们吃穿用您这么些年,一点,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反而给将军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而且,我们家老头子还在他们身上,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该怎么办了……”
“我都知道了,这件事不怪您的。”相比起陈大娘的无限自责,严谨便显得平静多了,“陈叔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的。”
“可是,我,我……”陈大娘说着又要开始哭了。
严谨也不再劝了,回头看了二虎一眼,吩咐道:“二虎,你带陈大娘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