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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日十分忙碌。
以至于冬歌也跟着忙着吃吃喝喝拜祭祖师等,都顾不上对至今收不到她爹来信的事情牢骚嘀咕。
不过,天南海北的冬至日都是一样的忙碌,京中也是一样。
只是,冬歌她爹的冬至日过的就比较单调了。一屋子糙老爷们包了些饺子,又在庭中拜祭了为国捐躯的上将军严旭,就是孟夏冬歌的爷爷,已经列祖列宗,还有军中牺牲的那些将士们。
这一切弄完,严谨还惦记着,他的宝贝女儿冬歌有没有怨他心狠、有没有怪他这么长时间光收信也不肯回信。冬歌是不是还在难过,他竟然这么狠心,连中秋都不让他们回家。
大勇他们见将军一个人坐在院中对着那个小木马在发呆,多少也能猜到他是因为什么事情情绪低落了。
他们都知道将军如今的处境是多么的不容易,四面虎狼环伺,随时随地都会有生命危险。
这样如龙潭湖虎穴的危险之地,那两个孩子自然是不能回来冒险的。
大公子与小姐年纪尚小,他们不应该被卷入这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之中。尤其是冬歌,那么可爱的小姑娘,他们怎么能舍得她受一丁点的伤害。
不过,严谨倒是没有低落很久,他在院中坐了一阵子,便进屋跟大勇他们这些人一起吃饺子去了。
再煎熬,日子不还是得继续过下去么?
冬至过了,还是没能收到爹爹的来信。
冬歌为这件事便介怀了很久。
晚上熄灭了灯要睡觉时,冬歌往苏娴怀里钻了钻,忍不住说道:“月姐姐,我爹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说着就哭了。
苏娴忙安慰道,“也许将军就是有其他的事情耽搁了,他是你爹,你又这么好,他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可是他都不让我们回家。中秋都不让回去了。现在给他写信,他都不愿意回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月姐姐,我爹变了。”
“我爹一定是不要我了。”
冬歌说着说着,埋在苏娴怀中闷声哭。
苏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反反复复的说,“兴许是因为冬至外面大家都想回家,送信的忙不过来,说不定过两日信就来了。”
冬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还是哭。
苏娴也是能懂的,她再懂事,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
打小没有娘亲,又这么小就被亲爹送到这么远的地方,失落,难过,都是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