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稍稍有些紧张。www.126shu.com

他很自信，他没有推测错。

黎云现在也没有办法预料薛小莲的回答，只能直直看着薛小莲的双眼，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如果只是我的话，我不会做这些事情，也不会管理公司。”薛小莲想了想，才开口道，“次和你说过了吧？开公司是老板的主意，那时候其实是为了易心……她有个普通人的身份，较方便恋爱。之前招人，经营微博，也是老板做的决定。”

她的视线扫过了黎云和李叔。

薛小莲也没说“很久以后”的什么，只是留了这个话，又陷入了沉思。

他这样的老派人，心认定的生活真谛是什么年龄、什么身份该干什么样的事情。黎云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当然应该努力工作，为公司、为社会发光发热，等到退休了，再谈休息。要不是已经变成了鬼，黎云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的工作作风，李叔看着绝对要摇头叹气。易心和薛小莲因为是非人类，李叔不好说什么。李叔自己退休了几十年，生活习惯也是懒散了下来，但心里还是想着工作的。

这不是双方谈好的条件，而是黎云和李叔心里的一道关卡。李叔也和黎云一样，不能接受白白得来的照顾。只不过，李叔之前没想到，“工作”也是薛小莲他们对他和黎云的“照顾”之一。

“你们不用那么严肃。广告单子我也是和那边刚谈了点基本的条件。你要愿意的话，你来接手这件事吧。”薛小莲笑起来，对黎云说道，“我做不做都无所谓，即使我做了什么，你们也不用觉得欠了我。”

那边发了微信的好友申请。

这并非大型公司之间的商业谈判。对面也是个私营的淘宝店主，用以前的话来说，是个体户。黎云这边则是各种证件、资质都正规了，经营管理来说，还不如勤勤恳恳的小摊贩来得有条理呢。

他觉得现在这样算是一个进展。

李叔茅塞顿开，黎云更关注这单广告能不能谈成。

“符。”黎云有些无语，给李叔看了看对方发来的案和淘宝店铺链接，“是这种小挂件，挂在钥匙、包的。”

他也不懂真的符箓是什么样的。那勾勾画画，看起来和正经的符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样的图案出现在了软绵绵的圆球，看起来不正经了。

买这样挂件的人，总不会是真心期望这东西能带来好运，能辟邪驱鬼。

他不太懂微博做广告的那套。

两边谈妥价钱后，黎云确认了一遍对方发来的案和其的链接，觉得没什么猫腻，将那张图发到了微博。

他想起了教堂内发生的事情。